她说:“你是成功人士的儿子也好,是杀人犯毒贩乞丐赌徒的儿子也好,那些都不重要,只有你对我很重要。
段融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喜欢的人。”
刚才即使严琴说了那样难听的话,段融的情绪也始终很淡。
但现在他没再继续伪装自己,眼眶一点点发热。
他反握住沈半夏的手,把她抱进怀里。
喉咙滚了滚,低下头,在她耳朵上无限珍惜地吻了吻。
“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
他说:“修路造桥,行善积德,攒下了太多功德,所以这辈子才能遇到你。”
沈半夏其实想说同样的话。
她常常也会觉得,她上辈子做了太多好事,所以这辈子才能遇到段融。
……
任中卫无法接受多年的谋划被段融毁于一旦,气急之下住进了医院。
严琴来看他,进了病房把墨镜摘了,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下。
任中卫抬头看她,她人除了老了点儿,其它基本没变,还是跟以前一样臭着个脸,在他面前时从来没有多少笑脸。
“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一面吗,怎么今天倒有时间来了。”
任中卫讽刺。
严琴开门见山地问:“这几年你一直都在跟段融联系?”
“他是我的儿子,我难道还不能见见我儿子了?”
“他不是你儿子!”
严琴的声音陡然寒了些:“他是段向德的儿子!”
“如果这样想能让你觉得好受点儿,那你可以这么想。”
严琴胸口起伏着,过了会儿才平息下来,背部重新靠在椅背上:“任中卫,你当年对我做过那种事,你就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吗?”
“哪种事?你是说知道你出轨了,并没有怪你还一心想挽回你的事吗?”
严琴脸上发僵。
当年她确实跟任中卫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段向德出现了,向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她动了心,另一方面确实在任中卫和段向德之间做了个比较,虽然任中卫已经在科研方面慢慢有了起色,但那是太过缓慢的过程,等他出人头地实在是要等太久了,而且结果还不一定能好。
而只要她选择了段向德,她未来的生活就不会再那么艰难。
人只有这一生,当然要在富贵窝里过活。
苦难那算是个什么东西,只有躲不开苦难的人才会死鸭子嘴硬地歌颂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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