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言埋怨的看了他一眼,用被子蒙住了头,像是羞涩得不敢见人一般。
这样的举动惹得席景明轻笑了一声,把夏言从被褥里剥出来按着亲了一顿。
席景明神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和夏言照常度过了周末。
只是到周一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到公司,夏言就被派到了另外一个副总身边,和副总去外市出差。
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夏言就被塞进了去往隔壁市的车。
归期未定。
席景明美其名曰,这个项目很好,让夏言跟着副总好好锻炼锻炼。
真是稀奇,席景明何时这么大方的把夏言放到别人身边,而且一放就是这么多天。
虽然夏言只是个秘书,但副总对夏言却分外和善,给夏言也没有安排多少工作。
虽是如此,夏言的出差之旅却一点也没有闲下来,副总简直可以说是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夏言,哪怕工作闲暇下来,还要带着夏言来体验A市的风土人情,活像个专职导游。
几天之后,夏言谁也没说,趁着天还未亮就买了张票赶回了S市。
他倒要看看,席景明这么费尽心思的把他弄出S市,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
夏言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公司里的白领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几天不来公司,夏言发觉公司里的氛围变化非常大,总的来说就是更严肃了。
以前的明锐氛围也很严肃,但总归不是像现在这样,白领们连一句话都不敢交流,周围的空气都凝滞着一股令人窒息的严肃气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言揣着这个疑惑,打算先在其他部门打探情况,结果刚经过走廊的时候就与一行人迎面碰上。
一个打扮精致干练的中年女人步履生风,席景明跟在她身侧,一群明锐的高管跟在两人身后,众星捧月。
夏言认出来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前几日在来席景明别墅的那个人。
即便夏言藏在人群中,席景明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夏言,眼神当即沉了下来,不过也只是一瞬,紧接着席景明就目不斜视的与夏言擦肩而过。
虽然之前就对女人的身份有了猜测,不过在公司里略打听了一下后,夏言才彻底确定。
这个女人就是明锐的董事长,席景明的母亲席虹玉。
明锐是一家跨国企业,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近年来才将重心转移至国内,据说席虹玉之前一直在国外,明锐的事务也大多交给了席景明来管,然而这几天席虹玉突然回国,说要视察工作,一进公司就使得公司内人人自危。
各个部门都在做汇报,忙得兵荒马乱,夏言也跟着搭了把手,他是席景明的贴身秘书,这种忙到头昏的时刻没人会怀疑夏言的话。
但不久之后夏言就被叫到了席景明的办公室。
不过几天不见,席景明的脸上就带着隐约可见的疲倦,在见到夏言时更是面色冷硬,一把将夏言重重的抵在墙上,阴沉的眼神里带着翻涌的怒意,“让你跟着刘副总去出差,你跑回来做什么!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刺探?!”
席景明的手劲很大,夏言的后背被重重的一磕,疼得他眼眶瞬间泛起了泪花。
夏言怔怔的望着席景明,一双漂亮的眸子水光潋滟,委屈巴巴的,“你为什么这么凶我啊,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七夕啊。”
“我只是想你了,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别的地方不闻不问,我还以为你……又有了新欢了。”
席景明盛着怒意的表情微微一顿,皱着眉望向抽泣的夏言,按着夏言的手不自然的一松。
于是夏言趁机挣开席景明的手,从口袋里摸出来两条手编的红绳来,微微抖着手像是在犹豫要不要伸到席景明的面前,“这个好像是A市独有的,我看大街小巷的情……咳,大家都在戴这个,说寓意很好……”
说到最后,夏言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别人都在过七夕,就你连理也不理我。”
席景明垂下眼,望向夏言手里的红绳,这两条红绳编织得很精致,上面还加了简单的饰品,使其看起来不会过于女性化。
夏言远远的跨越一座城市,只是为了送这么两条简单的玩意。
若在平时,席景明定会深情的装模作样一番,以配合夏言这么会讨巧的敷衍之词。
只是现在这种危险情况下,对方这种一点都不知情识趣、甚至还企图用拙劣的谎言欺骗的行为,让席景明的心里实在掀不起一点波澜。
甚至还有一丝不悦。
于是席景明伸手把夏言掌心里的红绳抽出来,绕在指间随意把玩,“七夕?这不是情侣过的吗,我们是吗?”
夏言的手指微微一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