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笙恶狠狠的咬牙,转身疾奔出去。
苏南笙走了,奶嬷嬷立刻转身将房门关了,拿着汗巾子走到苏绵绵身边。
“姑娘,您到底是哪里来的男人的汗巾子啊”
一开始,奶嬷嬷还以为是苏南笙过来陷害她家姑娘,却不想她家姑娘居然是认识的。
幸好苏老爷没有追究,不然认真算起来,她家姑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是,那个,陛下的。”
苏绵绵捏着手里的汗巾子,一副紧张的小模样。
这是一块上好的料子,上面的绣纹很浅很淡,但一眼就能出来是顶级绣娘绣出来的。
苏南笙拿了这块汗巾子,也没有细,完全沉浸在能把苏绵绵浸猪笼的快感中。
如果她仔细瞧瞧,就会发现汗巾子上的不同。
毕竟谁敢把龙绣在汗巾子上用呢
“这是,这是”
奶嬷嬷瞪大了一双眼,差点吓出帕金森。
“到底是什么时候”
难不成是刺客遍地变尸体的那晚
“是嬷嬷睡在地上的那一晚。”
奶嬷嬷明白了。
原来那天的事不是她做梦。
那位伟大的暴君真是半夜扒了她家姑娘的绣窗进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癖好
年纪颇大的奶嬷嬷实在是不能以自己五十五岁的高龄追逐到其中风潮。
“陛下性子阴晴不定,神鬼莫测。
若是下次再来,姑娘,姑娘切记不可乱说话。”
苏绵绵使劲点头。
她从来都不乱说话的。
过了中秋节,皇城内的热闹稍稍退去一些。
马上入秋分,天气更冷了。
苏南笙着在苏老爷的强力镇压下,瞬时消散下去的流言,暗暗盘算起来。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父亲这般忌讳
难道是什么不堪启齿的人物
“姑娘,依照我的意思。
如今十二姑娘是陛下中的人,老爷自然不敢让她出事。”
苏南笙被青烟的一句话点醒。
是啊,苏绵绵是那个暴君的人。
如果她将这件事直接捅给那个暴君,还怕他那残暴性子不将苏绵绵这个偷汉子的小蹄子一剑砍了脑袋吗
苏南笙焦急的等待着机会,终于在秋分那日,周朝暴君再次大驾光临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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