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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官。”
丞相嘴里还含着皇帝的那玩意,愣了愣,抬起头来同皇帝对视。
皇帝伸手拢起他半垂的乌发,神色沉沉,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半晌后才缓缓道:“我昨夜那般对你,有没有......”
有没有......伤了你的心?
皇帝看着他微微汗湿的额头,张了张嘴。
这句话自丞相昨夜离开,便整日翻来覆去在他脑子里搅动。
此刻他最接近问题的答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因为踰矩太多。
当情欲的冲动像潮水一样从他身上褪去,皇帝便意识到,这句话绝不能说。
已经不像平日那些拐弯抹角的试探,即使平日也昭然若揭的心思,一旦被铺陈在阳光下,就叫人生出惶恐。
实在太可笑。
皇帝想。
这些年丞相都快被他翻来覆去肏熟了,他却还是猜不透丞相的心意。
荒唐又离谱。
皇帝抿起唇,不打算再说下去。
坐在他怀里的人却微微翘起嘴角,弯了眼睛。
也不知是笑皇帝的笨拙,还是笑他们此时上不去下不来的奇怪姿势。
皇帝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廓。
丞相便仰头,像只猫一样蹭了蹭那只修长的手掌,他蜷在皇帝的大腿上,道:“我从前听太傅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做臣子便守着自己本分,不该管那许多。”
“陛下......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
说完又慢悠悠爬起,乌发长长铺散在皇帝的身上,他便埋下头去贴心服侍,尽职尽责,专心于眼前。
皇帝心头热血被一霎浇熄,只觉自己和丞相便如同睡完便银货两讫的嫖客和小倌,脸色难看,还要欲盖弥彰地解释:“你也不要自作多情,我跑到你这里,是因为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陪床。”
说完心中却有些委屈。
动手把丞相的脑袋又往下摁了摁。
便瞧见被物事堵着喉咙的丞相片刻后抬起头来,呛得眼泪汪汪。
皇帝原本理直气壮的心登时虚了一块。
也不消人讲,梗着头皮挽救道:“锦官......我不是......”
丞相笑眯眯。
他抹了抹眼角被呛出来的泪水,心里大致有了个数。
他是体贴圣意的好丞相。
此时便需得立马意会,适时分忧解难。
丞相亲了亲手中物事圆润的顶端,笑道:”
皇上的心意臣自然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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