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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头攒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节,会热闹成这样。
安愿很想点头说好,又怕一点头眼泪就会掉下来,那样她微薄的自尊心就不够了,这是万万不可的。
手指抓住了衣角,她张张口,那句“好啊”
还没来及说出口,耳边就传来熟悉的铃声。
抓着被角的手指猛然缩紧,安愿在晨光里睁开眼睛。
旁边床铺的室友还没醒,迷迷糊糊的对着她说了句:“把铃声关掉啊安愿……吵死了……”
梦境消散,头顶是宿舍雪白的天花板。
安愿伸手把手机拿起来,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飘远的思绪终于慢慢回笼。
清了清嗓子,她把电话接起来,对方说了声“喂”
,她意识到这是荆复洲的声音,并不是阿洋,原本清醒的眉眼就这么垂了下来,慵懒的,哑着嗓子低声回了句:“嗯?”
声音很低,尾音缱绻。
那边的人语气有淡淡的笑意,安愿猜测他一定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对她说道:“八点了还没醒?”
“嗯……”
她维持着那样软糯的声音,眼神里却是一片清明。
荆复洲咳嗽了一声,似乎想掩饰自己的笑意:“快起床,我在你楼下,今天你有工作。”
眼睛慢慢的眯起来,此时的安愿就像一只等待猎物上钩的漂亮母豹。
片刻的沉默,她很用力的清了清嗓子,从床上坐起来,那一系列掀被子和碰撞梯子的声音都通过听筒传进了荆复洲的耳朵,本来想要挂断,可鬼使神差的,他就这么举着手机,听她那边的响动。
安愿从来没有素颜见过他,很多时候荆复洲以为她没化妆,却不知道她要用多少粉来掩饰自己浓重的黑眼圈。
从宿舍窗户往下看,黑色玛莎拉蒂在校园里格外惹眼,好在星期六的上午学校里人不是很多,安愿咬咬牙,迅速的跑进卫生间洗漱,又加快速度给自己画了个底妆。
荆复洲不喜欢面孔清汤寡水的女人,但他说不定会喜欢为了他而清汤寡水的女人。
安愿背着包,拿着风衣匆匆走出宿舍楼,心里有点忐忑,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赌徒。
上午的阳光很稀薄,荆复洲看见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苍白的唇。
他微微一愣,第一感觉就是她的气色不好,往常时候不会有的关心就这么很自然的脱口而出了:“不舒服?”
安愿正好在他面前站下,听到这话以后下意识的摇头,见他脸上带着怀疑,她灿然一笑,伸手从包里摸出一支口红。
“劳驾,弯弯腰。”
安愿伸手在荆复洲脖子上勾了一下,后者虽有诧异但也乖乖低了头。
四目相对,安愿看见他眼睛里的那个小小的自己,还有他的疑惑不解。
拧开口红,她把他的眼睛当做镜子,细致的把自己的唇涂好,抿唇的时候她看见他眼底的闪烁,也感受到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
后退一步,让他看清自己,也让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离开。
安愿弯弯眼睛,笑容只停留于表面,轻轻问他:“好看吗?”
“为什么不对着车窗或者后视镜?”
荆复洲摸摸自己的后颈,她手掌的触感似乎还在,温温凉凉,好似百爪挠心。
安愿愣了一下,恍然大悟的样子,演的并不真诚:“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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