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那些尸位素餐的蠹虫,脑子里面只想着怎么样保住自己的铁饭碗,用药都非常的温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皇宫贵族就算是病的要死了,也不敢用猛药。
李时珍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忍不住在言语之间讽刺他们。
李时珍万分确定自己的判断,抄着手摇头晃脑:
“牛徐行,你难道要告诉我——”
“陛下圣贤,和你见了一面,就开始坏了规矩吗?”
“你堂堂牛爵爷跟我讲这种事,真是不怕死,小心我去找锦衣卫,捉你哦。”
说完这番吓小孩一般的话,李时珍更是畅快地大笑出声。
他连连拍上牛顿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他只觉得自己的好兄弟牛徐行,就算一朝飞龙在天,也没有摆起官老爷的架子,一定要让他喊声“爵爷”
,在他们之间树立起一层可悲的厚厚障壁。
一切都和从前并无差别。
牛顿没有笑。
他甚至静默得可怕。
连带着蓝道行,也死死的把脑袋埋下去,像个鸵鸟一样,拒绝与李时珍产生任何眼神交流。
在危险而又沉静的环境之中,促使人笑的情绪,总是过去的很快。
当李时珍一个人笑过了两轮,别说牛顿了,连蓝道行这个捧场王,都不帮他捧哏……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可能之后,剩下的不可能就是真相,李时珍不至于到自欺欺人的地步。
他的表情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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