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看见的!”
“那敢情好!
你快跟婶子说说,婶子去找!”
邱天点了点头,指着大队部的方向说,“大队部后面有个夹道婶子知道不?我今天跟同学藏猫猫,就在那儿看到你家的两只鸡,那俩鸡可奇怪了,公鸡骑在母鸡背上,就跟要把它吃了似的,我们看着害怕就赶紧跑了。”
于婶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说,“人家那是在干好事呢!”
笑完了才说,“行,我去找找!”
说完就欢天喜地地走了。
邱天望着于婶离开的方向,别有意味地扯唇笑了。
何佃勤每周两次在大队部值班,每次谢红都会去找他,怪就怪谢红太急功近利,搞得何佃勤更加谨小慎微,最后他们只敢在大队部后面的夹道里幽会。
那里俨然成了这俩人的秘密基地。
按说那地方那么隐蔽,正常情况下很难被发现,可谁让这俩人懒呢,他们大概永远想不到,某一只用过的避孕套会被谁家的狗给叼出来吧?
邱天心思玲珑,看到这玩意便多留意了一番,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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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流言更新的速度那叫一个快,第二天一早就刷新了北角村流言榜单,人们说的有鼻子有眼,连少儿不宜的姿势都描述出来了。
“我找我家鸡呢!
谁想到看到俩大活人挨着墙叠一块儿!”
“唉妈呀臊死了!
你还有眼看!”
“没眼看啊!
我叫了一声就要跑!”
听于婶这么说,妇女们反而越发来了兴致,“你就没看清是谁?”
“黑灯瞎火的,我拿灯一晃,俩人捂着脸就蹲下了,我就看着女的穿了件顶时髦的衣裳,我看像是个女知青!”
“啧啧啧……站着就来那个,这花儿玩的,那肯定是知青!”
“……”
这天后邱天有一阵子没看见谢红,连何佃勤都鲜少见出来蹦跶。
话说人家流言里也没指名道姓啊,这俩人就心虚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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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先前晕倒的女知青被送了回来,一身长袖长裤,头上包着头巾,这样暖和的初夏她做这种打扮——分明只有坐月子的女人才会这么穿戴。
无聊的人又开始传播新一轮流言,俨然忘了先前给米兰泼的脏水。
不过这一次流言算是印证了事实,这女知青确实流产了,且被摘掉了子宫。
既是怀孕流产,故此知青办的人轮番来调查追问,想知道那男的是谁,可是这位女知青却始终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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