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偏偏发生了,此事之离奇,不似人为。
“谢大人,会不会是……”
说话的差役看了眼一旁的河神庙。
其余人也跟着看过去,这不光是他一人的想法,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这事实在是不像人能做到的,而且沧江那样大,何柱却死的不偏不倚,就在河神庙旁的码头,这个河口村用来祭祀河神之地。
河神说过何老汉若不按时给她献上新郎,便会要何老汉家破人亡,如今何柱的离奇身死,不正是河神的话应验了吗?
谢云澜眉头紧锁着,他转头问沈凡:“能看得出什么吗?”
沈凡看着何柱尸体上滴落的水珠,还是如昨天一样的说辞:“水很干净。”
“就是说有人故意装神弄鬼?”
谢云澜道。
“不。”
沈凡却否定了,他走到江水边,眺望着不断流动的江水,喃喃道,“太干净了……”
“什么意思?”
谢云澜追问。
“溺水者都是枉死,枉死之人多少会有怨气残留,但江水同时也是不断流动的,怨气会随着水流稀释消散。”
沈凡解释说。
这片江水之前溺死过九人,水中却没有任何怨气残留,这并不算是异常,因为哪怕是最近一个溺死者都在十天前,沧江这样宽阔浩大的河流,十天足够让溺死者的怨气稀释到无法察觉。
“可何柱死在昨夜,一夜的时间水中的怨气不可能完全消失。”
沈凡判断道,“水底有什么东西,在吸收怨气。”
“是妖?还是……魔?”
谢云澜的神情凝重起来。
他们南下一开始的目的,便是为了心魔,但沈凡选择方向的方式实在是太不靠谱,谢云澜其实一直在怀疑他们南下这一行是否真的能找到什么东西,眼下事实证明,他们可能真的找到了。
“不知道。”
沈凡没法确定,“要见到它的真身才行。”
谢云澜皱起眉头,这假冒河神的东西藏在沧江水底,想找到它就得下水,然而沧江水势本就复杂多变,便是深谙水性之人下潜都会有危险,更何况现在水底很可能藏着一只妖物,贸然下水寻找,只怕妖物没找到,反倒会白送一条性命。
谢云澜正思索着对策,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他抬头看过去,是河口村的人。
河口村的村人们昨日被谢云澜教训过一顿后便老实了许多,后来又见谢云澜来头这样大,愈加不敢放肆,然而这份老实只持续到今日,何柱溺死在沧江里的消息传回河口村后,整个村子便炸了锅。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挤到码头边来,要讨个说法。
“你们把何柱害死了!
我们要见太守大人!”
人群推挤叫嚷着。
差役们自然不肯放他们过去,然而河口村的人太多了,全村一起过来,足有三四百,他们在码头边的同僚只有三十来个,差了十倍多。
眼看着人群要冲过封锁,领头的差役“唰”
一声抽出佩刀:“谁敢放肆!”
民都怕官,一般人见到差役那身官服便会有几分畏惧,脾气横一些的,见到差役拔刀,也不敢再放肆。
然而河口村这群人反常的很,见到这雪亮刀锋,竟然不惊惧着退下,反倒群情激奋,推挤起来越加激烈,好似不要命一般。
刀兵无眼,便是差役们不想伤人,再这样混乱下去也难免有误伤,尤其人群中还有孩子,稚子何辜。
谢云澜大喝一声:“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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