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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只听到了声音?河神的样貌呢?看清没有?”
谢云澜追问道。
“没有。”
何老汉头摇的像拨浪鼓,“雾太大了,几十年都没见过江上起那么大的雾。”
他补充道:“而且河神说完后,雾便散了,神异的很。”
也因此,他对河神的神通深信不疑,不敢怠慢,唯恐没有准时送上新郎会为自己家招来灾祸。
谢云澜看向沈凡,若是早几个月被他碰上这种事,他一定嗤之以鼻,觉得这是有人为了敛财或是别的什么目的在装神弄鬼,但是刚刚经历过京城之乱,谢云澜也不敢妄下定论,此事到底是何老汉胡说八道,还是确有妖邪作祟,要由沈凡来判断。
沈凡没回应,他走进河神庙看了一圈,问何老汉:“你在哪里遇上的河神?”
“就这片水面!”
何老汉指着码头前的江水,他那日刚刚将船划出去没多久就遇到雾了,就是在这个码头前不远的位置。
沈凡走到码头边上去,众人不知道他是要做什么,都伸长脖子看着,就见他蹲下身,将手伸进江水中,捧起了一汪水。
清澈江水从他指缝中流出,沈凡垂眸看着这奔涌不息的江水,白衣在江风中缥缈,这样简单平常的一个动作在他做来都带着股谪仙般出尘的气质。
谢云澜走上前问:“怎么样?”
“水很干净。”
沈凡说。
“就是说没有妖邪作祟?”
谢云澜道。
沈凡点点头:“如果有妖邪藏身于水体,那么这一片水域都会被污染,不该这样干净。”
“那河神庙呢?”
谢云澜又问。
“也没有问题。”
沈凡道,“没有什么河神,那泥像也没有法力,只是凡人的杜撰。”
河里庙里都没有问题,那八成是何老汉在编故事骗人,谢云澜眼神一凛,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准备好好拷问一番何老汉,让他老实交代。
“你、你要做什么?!”
何老汉察觉不妙,惊恐道。
谢云澜正要说话,却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以及一道尖利的女子指控声:“就是他们!
平白无故殴打我夫君,还说要我们奉上金银,否则就屠了整个河口村,差大哥,为民女做主啊!”
谢云澜闻声回头,就见到一队身穿官服,腰佩官刀的差役,以及一名在前领路的乡下妇人。
听说话的内容,此人大约是何柱的妻子。
她生得一副尖酸刻薄相,说的话也是颠倒黑白,何柱可不是平白无故被揍,而且谢云澜几时要过金银,又几时说过要屠了整个河口村?
差役们原本也是将信将疑,毕竟据这女子所说,前来劫村的只有两人,河口村里青壮年足有一百,竟然反被两个人制住了?
结果他们跟过来一看,见码头边齐刷刷跪了一排,各个鼻青脸肿,谢云澜站在众人面前,一脸凶相,脚下还踩着一人,被揍得尤其惨,已经认不出本来面貌。
此情此景,由不得他们不信。
差役们立刻拔刀,大声喝道:“哪里来的山匪,胆敢在沧州境内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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