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于白青在脑海里斟酌着该如何开口,他听到怀中人闷闷出了声:“……哥,我流鼻血了。”
“……”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混杂着涌入机舱的咸湿海水,隐隐有些刺鼻。
他这才发现有一股粘稠的血液正沿着小孩的脸往下滴落,渐渐打湿了自己的西装领口。
他原本没想到会是这种原因。
但转念一想,在高空迫降的过程中鼻窦内外气压剧变,确实会引起鼻黏膜出血。
这和他耳膜发痛的道理一样,都是血管气压性损伤所导致的。
感受着怀中人的温热体温,于白青干巴巴地启唇:“……那你先起来。”
“等出去了,我给你找东西止血。”
应晚死咬着唇不吭声。
眼看机舱里的水位越来越高,于白青强定心神,正准备拉着人从水里站起身,忽然察觉到应晚轻轻抖动了一下喉结,接着便喊出了自己的大名:“那个……于白青。”
“手……”
像是感到有些难以启齿,怀中人唇角紧绷,说出口的话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硬挤出来的,“我的手好像动不了了。”
于白青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握住了小孩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腕。
小孩的两只手臂仍然高高架着他的肩,警用手铐正好卡在自己后颈处的位置,在半空中纹丝不动。
搂上去容易下来难,应晚不是不想,而是完全没办法把手给放下来。
胸口彼此紧紧贴合在一起,两个人在黑暗中四目相对,心里同时“咯噔”
了一下。
“……”
……完了。
几分钟后。
等候在机舱外的救援小队眼睁睁看着自家长官从机舱里走出来,怀里还打横抱着一名身穿囚服、戴着手铐的青年。
青年用一双手紧紧环住于队的脖子,整张脸都埋在于队的胸口,耳根和长官领口处的血迹一样红。
两人离开机舱的时候,飞机上的所有乘客已经提前撤离,机舱内的水位几乎快要漫上腰际。
按照他们现在的状态,他俩如果一个往前走,一个就要跟着往后退,动作得和跳华尔兹一样,稍有不慎就会一起滚进海里。
到最后,两人只能选择了下下策。
抱着应晚上了救生艇,在下属们复杂目光的注视下,于白青旁若无人地问身旁的副官:“有铁丝吗?”
手铐没有钥匙,他只能想其他办法。
副官的神情微微一怔,目光赶紧从青年的身上移开:“报告队长,没,没有——”
后来,还是救援小队的人马从救生艇的装备箱里找出了一把小型电圆锯,对准长官的后颈提心吊胆地往下切,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卡在队长脖子上的那副手铐给锯断。
“喀嚓”
一声脆响,挂在腕间的手铐应声而落。
终于获得了自由,应晚像触电般往后挪动了好几米,和于白青拉开了不小的安全距离。
他正打算伸个懒腰,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臂,突然听到面前的于白青淡淡出声:“再找副新的,给他铐上。”
应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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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救生艇靠了岸,应晚马上被关进了IFOR特别行动部队的羁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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