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道:“他个子不高,留着一把大胡子,别人都叫他季大胡子,好认得很!”
这日下午赵公在宫里讲学,不和晚词一道回家。
放了学,晚词便叫车夫往百花河去。
百花河两岸柳荫夹道,画阁争辉,住的都是些富贵人家,也有几间茶楼酒肆。
刘家抵给季家的那座宅子对面便是一家茶楼,晚词在茶楼里挑了个隐蔽的位置,拿出千里镜观望对面。
这宅子并不算大,有两座楼阁,一座朝南,背靠着百花河,走廊上挂着许多纱灯,不时有人走动,想必是主人住的地方,一座朝西,与东邻家只隔着一条窄窄的巷子,看起来十分冷清。
这时东邻家楼上的窗户开着,一名妇人正坐在里面做针线。
晚词看她有些眼熟,尤其是那一双映在镜片上的猩红嘴唇,像刚吃过人肉的夜叉,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便叫文竹去打听那户人家姓什么。
文竹去了一会儿,回来道:“小姐,那是靳御史家的宅子。”
晚词恍然大悟,这妇人是靳御史的续弦石氏,去年田老夫人的寿宴上见过。
当时众人正在阁内听戏,不知谁说起靳御史家的大小姐改嫁之事,这妇人滔滔不绝道:“好女不侍二夫,这妮子自小没娘教,她爹又一味娇宠,才做出这等没廉耻的事来。
换做是我亲生的,断不会如此。
天底下死了汉子的又不是她一个,别人吃不饱穿不暖尚且守得寡,怎么她锦衣玉食的守不住?”
晚词与靳大小姐无甚交情,听了这话却大觉逆耳,坐在后面,看她两片嘴皮子动来动去,胸中一股浊气上涌。
别人只是笑,石氏又压低声音,鬼鬼祟祟道:“听说她娘当初出阁,便不是童身,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三五妇人被这话勾起兴致,都凑上去听她说个究竟。
石氏神情幽微,那一条长舌在牙齿间伸伸缩缩,蛇信子似的。
晚词恶心极了,故而对她有印象。
石氏做了大半日针线,见天色暗了,揉了揉眼睛,唤丫鬟来点灯。
四周房屋也陆续亮起灯,唯有与靳府相邻的那座楼没有一点灯光,不像住人的。
晚词心里有了主意,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付了茶钱,下楼离开。
一辆马车停在对面的宅院门口,车夫放下脚榻,扶里面的人下车。
那人衣着考究,一把乌黑浓密的胡子像写大楷的笔头,想必就是季朝奉了。
他神色有些阴郁,从钱袋里拿出半吊钱,数了数丢给门口的小厮,道:“去打五斤酒来。”
那小厮掂量着手里的钱,刚好够买五斤酒,背过身去翻了个白眼。
次日国子监休假,晚词来到章府,才是巳初时分,田管家领着她沿曲折小径往花园深处走,鸟声啁啾,草叶上还沾着晨露。
转过一叠假山,只见剑光闪动,白影翩然如回雪飘飖,四周皆是花树,剑气惊破落红阵阵。
晚词站住脚,看那春色摇漾,红的白的喷薄出耀眼的光,一时神思渺渺,竟不知置身何地。
章衡收了剑,丢给旁边的小厮,接过帕子擦了把脸,道:“你来做什么?”
他穿着一身箭衣,腰间鸾带紧束,劲瘦挺拔,比平日圆领大袖的襕衫少了几分儒雅,则更显得英气逼人。
晚词移开目光,茫茫地看着池子里的鱼,道:“我……”
按定心神,接上话道:“我有法子整治那个姓季的奸商了。”
章衡不意她还惦记着季朝奉的事,噙了一丝笑道:“说来听听。”
晚词道:“我这会儿不能告诉你,你帮我进那座宅子,自然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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