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拍打褚老爷子的后背为他顺气。
至于褚河和褚老爷子的争执,她并没有试图插嘴。
在这种时候,说什么都可能犯错,只有沉默是最保险的。
褚老爷子顺过气以后,怒视褚河:“管家权,你也配?!”
“我怎么不行?我可是云轩的亲爹,您的长子!
论身份来说我最合适!”
褚河理直气壮。
褚老爷子转头瞥向时安安。
她沉默无声,双眼有些失神,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他们在争执什么。
“褚家的管家权”
这种充满诱惑力的字眼,对时安安却没有半分吸引力。
褚老爷子心中微微一动,顺势抓起时安安的手腕,语气沉沉:“云轩的老婆在这里,真要接管褚家,她的身份比你更合适。”
褚河一愣,正眼看向时安安。
进病房的时候他以为她只是个小护士,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
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褚云轩刚娶的老婆。
他早就听说过,褚云轩的老婆性子内向得很,跟个受气小媳妇一样。
这样的女人,恐怕说话都不敢大声,怎么可能接管褚家?
想到这里,他眼中流露出轻视:“爸,你在开什么玩笑?这女人只是个外人,怎么接管得了褚家?”
不等褚老爷子回答,褚河又冷笑一声,挑衅地看向时安安:“云轩刚死,你就急着凑到老太爷面前,恐怕是在垂涎云轩的遗产吧?我告诉你,你想也别想!”
根据褚河的经验,对付性格柔弱的女人,只要态度凶狠一点,语气蛮横一点,她们就会乖乖退让。
他都已经那么凶狠了,一定会把时安安吓退。
没想到的是,时安安不但没有露出一丝惊慌,反而主动往前走了一步。
她眉头微皱,目光冰冷,惊得褚河忍不住一个哆嗦。
她的语气也没有什么温度,一字一句说:“没有遗产。”
褚河没听懂,面露困惑:“什么?”
“我说,没有遗产。”
时安安再次强调。
“爸,云轩现在只是失踪而已。
你口口声声说他死了,又说我垂涎他的遗产,作为亲生父亲,难道你盼着他死吗?”
这个指控非常犀利,褚河不由得面色微变:“我没这意思……”
时安安神情坚定,再次重复之前对褚老太爷说过的话,“除非找到云轩的遗体,不然我不会承认他死了。
他还活着,自然没有所谓的遗产!”
这一刻,她周身散发摄人气势,隐约间竟然有几分褚云轩的影子。
褚河平日里最怕的就是褚云轩,看见时安安这个样子,他不由得后退一步,心中纳闷。
不是都说褚云轩的老婆是个话都不敢多说两句的懦弱丫头吗?怎么现在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伶牙俐齿的,说话好凶,气势好强,连他都有点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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