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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谢满庭包了一座山头,弄了个庄园,自己独自一人住在这,倒是挺豪横,这明摆着也是个不缺钱的。
可能是里面不小,谢满庭还特意派人来接了,“关总,实在抱歉!
谢总病重起不来身,不能亲自来迎接,他让我跟您和大师说声抱歉。”
“没事儿,不用那么客气。”
关雎并不是个喜欢拿乔讲排场的人,摆摆手示意,“带路吧。”
“好的,请您跟我来。”
大概是谢总的助理在前面带路,没一会就来到了谢满庭居住养病的独栋别墅前。
倒是栋比较清幽雅静的建筑,跟谢满庭那满身冷锐阴郁的气质有些不符。
关雎也没多作寒暄礼节,直奔了谢满庭的病床前。
谢满庭现在确实病重得起不来身,见关雎带人来了,赶紧让特护扶他微微坐起,虚弱地朝关雎笑笑,“来了。”
然后目光落在关雎身边的虬髯壮汉身上,虽然看上去有些潦倒落魄,但却自有一股洒脱落拓的风骨,倒确实有点像与世隔绝的修炼高人。
谢满庭赶紧略带恭敬地招呼,“这位就是大师吧?”
“嗯。”
关雎点头,看他的情况似乎也不容多耽搁了,也不多说,直奔主题,“不用起身。
赶紧看看有没有用。
要是不行,也好不耽误你再去想别的办法。”
谢满庭有些意外关雎对大师的不客气,但那大师似乎也一点都不介意,直接走到他床前,一言不发地突然掀开了他的被子。
其实现代社会很少有人相信所谓玄学,所以特护基于职业素养,在一旁看得实在没忍住低声轻呼地提醒,“医生说他不能吹风受寒。”
“没事。”
谢满庭抬手制止特护要上前来帮他盖上被子,把手伸到「大师」面前,“大师,可要把脉查看?”
“大师”
却言简意赅地指指他身上的衣服,“把衣服脱了。”
特护:“……”
刚都说了病人不能受寒,这所谓的大师还越来越过分了。
别病没看出啥,反而让病人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可谢满庭却立马毫不犹豫地招呼他,“快按照大师的吩咐做。”
他自己现在已经没多少力气,完成不了脱衣的动作。
特护没办法,只能按照谢满庭的要求,把他的上衣给轻柔地脱了下来。
谢满庭现在瘦骨嶙峋,身上的排骨清晰可见,简直就是皮包骨的完美诠释。
可他神色却很坦然,目光平静地看向「大师」,“大师,还有什么要求吗?”
“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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