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表明,他以后会跟豪门千金联姻,让她别自甘下贱去做小三私生子。
尤清受不了这个羞辱和打击,就自杀了。
关雎听得皱眉,“怎么自杀的?张伟后来出事也跟这个有关?”
这么大的事,贺洲给他的资料里为什么没记载呢?
石南微微点头,“她估计是怕影响学校的清誉吧,更可能是觉得这种事情不光彩,她是躲起来悄悄地自我了结的。
正好又是大一暑假,学校里以为她放假回家了,而她家里却以为她留在这边做暑期工,所以她死了好久都没人发现,还是衍哥一眼看出来了。”
“一眼看出来了?”
关雎没太听明白,“什么意思?”
“那衍哥不是比我们低一届吗?”
石南说,“大一暑假过后,我们是大二开学,而衍哥是以理科状元的成绩考进来的。
成绩好,加上他长得又帅,可不就一下子出名了?而且他那清冷又贵气的范儿,特别讨女生喜欢,刚入学没多久就被封为他们那届的校草。”
“而我们这一届的校草就是张伟了,开学没多久两人在球场遇到,有人就开玩笑说校草怎么能球打得不好呢?让他们battle一场,看看谁是实至名归的校草。”
“本来就是喊人一起打球的玩笑话,向来爽快的张伟笑哈哈地说行啊,可衍哥却像避脏的臭的一样避开他,这就让张伟不高兴了,问衍哥什么意思?是不是挑衅他?”
“衍哥什么都没说,只当场画了一张速写像给他。
画中的张伟,正是当时那气怒阴沉的表情。
而他一左一右的肩头,却趴着一个七孔流血的女人、和一个拖着脐带鲜血淋淋的婴儿!”
石南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双手合十地左右拜拜,“莫怪莫怪,不是有意冒犯!”
听到这里,关雎还有什么猜不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尤清?”
“对!”
石南重重点头,“张伟当时都吓得惊叫了一声,差点摔一跤。
然后反应过来就恼羞成怒,特别火大地质问衍哥是不是尤清让他这样来搞他的?”
“衍哥还是没说话,只从书包里拿出一小瓶喷雾,往他光着的手臂上喷了喷。
然后,”
石南说到这里,眼神恐惧,“张伟那胳膊上就出现一大一小的两个青黑色的手掌印,正是画中尤清和婴儿手搁在他身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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