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一直做噩梦。
将鸣的头纱整理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编制而成的头纱马上就变得平整了,从牛车上跳下来,琉夏挥手跟站在门口的长野原一郎打招呼。
“一郎!
我们回来啦!”
正在搬箱子的一郎回过头,看到他们,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欢——迎——回——家——”
想要跟着挥手的一郎一时没拿住手中的箱子,琉夏远远听着“哐”
一声,缩了缩脖子,就看到长野原一郎抱着左脚跳来跳去。
“啊,砸到了。”
看上去非常痛的样子……琉夏也跟着吸了一口气,大概能想到是多痛了。
长野原大叔听到动静推门出来,看到在原地跳脚的儿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世界的参差啊……”
掩面叹息,长野原大叔搬起砸到地上的箱子,放到屋外其他箱子堆起来的上方,“琉夏,哦,你回来啦!”
在长野原大叔的帮助下,琉夏把牛车还给了主人家,再回到家的时候,只看到长野原一郎脱了鞋子坐在凳子上,而一旁的鸣好奇的看着一郎红肿的脚趾。
“哦!
越来越大越来越红了!”
这,是越来越肿了吧?
鸣为什么总是喜欢为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惊叹啊,唉~
接下来,长野原大叔只好去请医生来,大概是离岛的经济发达而商人经过长途行使后总有这样那样的不舒服,离岛医生很多,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用琉夏的话来说——“穿得像个科学怪人”
的医生来给一郎看脚了。
“啊呀,这好像,脚指头骨头有点裂了。”
“哎?!”
一郎晃了晃脚,他觉得没这么疼啊,“这么严重吗?”
医生举起手里的“手术刀”
,抬了抬眼镜:“要切开将淤血引流出来,然后敷上药,固定好了,包扎起来才行的哦!”
说完医生还看了看一郎挂在腰间的神之眼,诧异了一下:“有神之眼还能受这种伤啊……不过这样的话伤口会好的更快一些……”
一郎看着跟医生一样目光的老父亲,瘫坐在椅子上,好的,医生,你之后那句话可以不用说的……
医生手法挺快的,消毒之后就上手了,琉夏几人在房子外,听到长野原一郎时不时传出来的“嗷嗷嗷”
的惨叫声,默默退了一步。
鸣看着琉夏和长野原大叔的动作,也往后退了一步。
“……”
琉夏看着牵着他傻笑的鸣,又叹了一口气。
大概鸣还有一郎的智商,真的比较存疑吧。
等医生出来,长野原大叔将诊金给他,约定好复诊的时间,医生挥了挥手:“欢迎下次再来哦!”
不,别再来了!
长野原一郎扶着墙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时不时吸一下鼻涕。
哦,看看这个小可怜!
而鸣对包扎的跟馒头一样的一郎的左脚,更加好奇了,看了一眼一郎,然后又用亮闪闪的眼神看向琉夏。
——你又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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