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花心什么关系。
你不也是有些衣服才穿一次就再也不穿,有些衣服买了后就从没穿过。”
他说的倒是真的。
只是,他什么时候竟然能够百忙中拨冗关注这样的小事,真诡异。
后来他带她去车行,两人意见总是不一致。
“程少臣,开车的人是我好不好,不要把你的高品位强加过来。
你见过几个朝九晚五的打工族开着几十万的车到处招摇?”
付账时也闹分歧。
“我自己可以付,公司有补贴。”
“公司给你支付百分之百吗?”
“反正不用你。”
“沈安若,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总在这种无聊问题上跟我别扭,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我又没打算跟别人跑掉,你有必要像哄情妇一样地整天逗我玩吗?你觉得很过瘾呀?”
结果程少臣冷笑:“拜托,情妇这行业也是需要内外兼修的业务素养好不好,你根本不具备资质。”
结果仍是她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静雅生了个女儿,十分可爱。
周末回去看她们,静雅抱怨:“天啊,竟然是愚人节的生日,闹闹长大后会多么埋怨我。”
萧贤淑建议不如顺应出生日,小名叫做“阿愚”
,可保孩子平安。
两人僵持不下,于是各叫各的。
静雅说:“闹闹该喂奶了。”
贤淑婆婆说:“李嫂,请把阿愚的小被子拿出去晒晒。”
场面十分搞笑,但没有人敢公然地笑。
程少卿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欢喜,至少表面平静异常。
反而是做爷爷的和做叔叔的十分开心。
沈安若没想到程少臣那样喜欢小婴儿,抱在手里就不愿放手,笑得十分孩子气,他比月嫂更有办法让小孩子止住哭。
沈安若坏心地想,这家伙莫非小时候很喜欢洋娃娃,结果因为身为男孩所以没有得逞?
而沈安若对婴儿天生没好感,尽管是这样漂亮的小婴儿。
保姆把孩子塞进她怀里,她觉得好似抱了一枚定时炸弹,心惊胆战,抱松了怕婴儿掉到地上,抱紧了怕勒得她难受,一会儿后背就冒汗。
她笑得僵硬,别人却只当她些许的紧张与激动,还打趣她正在体验做母亲的感觉。
还好一分钟后,程少臣很自然地把孩子从她怀里接了过去。
她从未像此刻这样发自内心地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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