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妮看她反应淡漠,也悄悄问:“不太熟啊?”
臻霓:“嗯。”
臻霓带她们去了家会员制的西餐厅,非引荐不得入会,消费自然高昂。
落座之后,梁婧和同伴抱着菜单久久点不出菜,臻霓索性主动:“要不我点了?这家餐厅的菜我熟。”
两人立马放下了菜单。
和梁婧一起来的是她同事,刚到凤城第二天,后天返程。
臻霓把她俩的行程过问了一遍,还尽地主之谊介绍美景美食,但没一句要再陪玩的意思。
两人之间,梁婧对她更感兴趣,问得很多,臻霓答得宽泛也粗略,一顿饭下来,**没透露多少,大多聊的是别人的八卦。
梁婧对她说的话,和之前同学聚会上其他人说的大体一致,“你变化好大啊”
、“真的都认不出来了”
、“怎么减的啊”
、“用了多久啊”
,诸如此类。
梁婧大学在某省省会念的,具体是哪,臻霓不记得了,至于她现在在哪上班,做什么工作,她更是不想知道。
一顿饭了,臻霓结了账,几个人往外走。
到了分别的口,臻霓先说:“我们还有事,就不送啦。”
梁婧问:“过年你回青碧吗?上次1班那些人说到时候想聚一聚,你去不去?上次我们还在群里说到你了呢。”
指的是他们初中的班级,臻霓和初中同学的关系倒是不错。
臻霓:“很多人去?”
“是啊,大家应该都挺想见你的。”
“可是……”
臻霓笑了笑,往前几步抱住梁婧,嘴唇凑近她耳畔,低语道,“我并不想见你啊。”
她缓缓放开手,没再看梁婧一眼,转身和珊妮离开,留她久久愣在原地。
回去路上,珊妮一边开车一边问:“撕过啊?”
“什么?”
“你跟那个女孩儿。”
“噢,”
臻霓若无其事道,“以前是闺蜜,后来绝交了。”
“为什么?”
她简要地说了下梁婧在辛甜欺负她时的作为,珊妮听得义愤填膺:“这都不撕啊?要我啊,早给她两耳光了。”
臻霓笑得淡薄:“人和人之间哪有那么多对簿公堂,更多的是默默忍受。”
说了最后那句话,她反而舒坦了。
人最无法忍受的其实并不是敌人的攻击,而是朋友的背叛,你可以毫无顾虑地给敌人以回击,那都是理所应当的,可面对背叛,就如同亲手埋葬你曾经付诸的所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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