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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柔软,和陆辰强硬的啃截然不同,软的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苏年华吓得浑身僵住,好在眼珠还是活的,脑海里居然还极其秀逗地闪过一句歌词:惊鸿一般短暂……
夜然也愣了下,很快恢复常态,笑了笑说了句抱歉而已,走到洗手池前洗了手,出了卫生间,懒羊羊居然和他熟了,屁颠颠地跟上去。
“深呼吸……深呼吸……”
苏年华华默默对自己说着,心里有小小的疑惑。
夜然站在客厅,仔细地打量着房间。
整个房子面积很小,客厅也兼了卧室,最显著的应该就是整整一墙的书,没有书柜,只是一排排的简易架子,倒也极合理地利用了所有空间。
窗子开着,偶尔有风吹进来,多了几分凉爽。
靠窗边摆了张电脑桌,上面铺了白色小碎花的布,桌子左侧是一张单人床,白色小碎花的床单,同色系的枕头,清清爽爽,床上也没有女孩子惯常摆放的玩偶,只在床头搁了几本书。
地板擦得很干净,不过很明显已经遭到了懒羊羊的破坏,它刚才从卫生间踩到了水渍,地板上就留下它好多小脚印。
苏年华嗔怒着从卫生间冲出来,手里拿着地巾对懒羊羊进行了一系列的围追堵截,吓得懒羊羊一头钻进了床下面呜呜地叫。
夜然笑着看这一人一狗的奋战,忽然觉得房间小也不错,至少不会再感觉空荡荡的孤独。
其实这种充实的感觉自己也曾经有过,那是在美国读高中的时候,本来和几个同学同租了一个旧楼,可后来被父亲知道了,派秘书来勒令自己搬回早就准备好的别墅。
那别墅的确很不错,远离人群,远离喧嚣。
每晚,夜然在别墅的游泳池游泳的时候都会想,如果自己腿抽筋了会不会溺死,如果真的溺死了,会不会早上才会被来打扫的工人发现。
那种感觉很冷,即使在夏天,也让人不寒而栗。
“夜少!”
苏年华满头大汗地抓出了懒羊羊,打断了夜然发呆,“它要吃多少狗粮?”
夜然瞧着疯羊羊苏年华和无辜的懒羊羊,无可奈何地笑了:“它的问题很好解决,现在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苏年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只会做家常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提前声明,我的手艺可是照会所差远了。”
夜然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
十分钟后,站在厨房里,围着围裙忙碌的人,是夜然。
当然,苏年华也有艰巨的任务:伺候懒羊羊。
“不好了不好了,它不让我洗!”
苏年华在卫生间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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