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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不保,也不过是十几天的拘留,到时候也就全都会出来。
只不过这些人里,也确实有些无辜的,自己没有理由赶尽杀绝。
“嗯,没有让你白挨,所以我不同意和解。”
时砚之淡淡的回道,吃饭的动作到是格外的优雅。
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谁叫他们动了他的人呢。
“你这个样子,看着好不近人情,不过做为我的代理律师,又是为我出头,看着还真是有些迷人。”
梁酒笑着停下手里的筷子,黑眸微眯。
霸总谁不爱呢。
只不过要看霸总护着的对象是不是自己而已。
套路和情话虽然土,但依旧不妨碍它会让人心动。
只要当事人觉得好,那这话就是好的。
时砚之深邃的黑眸,在眼镜片下是遮不住的幽暗。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盛着一簇盈盈的笑意。
“怎么,梁小姐是在向我表白吗?”
梁酒:当然不是!
“没关系,就算是梁小姐不表白,我也知道你的心意。”
男人身上这份自信,就保持的十分恰当。
即不让她觉得油腻,也没有让人觉得轻浮。
梁酒不禁有些脸颊滚烫,张了张唇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什么心意你怎么知道?”
说完看到男人脸上的笑容,赶紧打断:“我现在算是时先生的雇主吧?”
“嗯,我做你的律师,你给我钱,自然是。”
梁酒满意极了,点头道:“那就好,那雇主说的话,你是不是都要听?”
“不一定,案子以外的要求,我都可以不接受,不过,如果梁小姐以另一种身份要求的话,我到是可以考虑。”
“不用了,我没有要求了。”
梁酒赶紧低下头吃饭,直觉告诉她,这男人的话不能接。
后面肯定又有坑在等着她。
酒庄的住所被砸坏了,梁酒只能暂时住在时砚之这里。
虽然觉得不合适,但是让她一个女人出去住客栈……酒店,她还是很不适应。
而且万一那些工人的家人偷偷来酒店报复她可怎么办。
当然,这些话是时砚之跟她说的,梁酒深信不疑。
从时公馆住了两天,她发现时家人的只有一个厨子和司机,原来的那些佣人见都不见,而时砚之也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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