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明明是在温暖的屋内,蔺浔的手指却十分冰冷,一根一根覆在他的手腕上,像是要将他的手扯开。
和京以为蔺浔要将自己丢下,于是便抱得更紧,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你最近工作很忙,我怕你一直挂心我,而且医生说慢慢的就会好起来,不是什么大问题的。”
蔺浔的手掌越发用力攥紧,声音中含着蓄积已久的愠怒。
“慢慢好起来?你还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
下一秒,蔺浔强硬地捉住和京的手腕扯开,转身对上了那双潮湿可怜的眼。
“脱敏治疗,你打算和谁一起做?”
蔺浔的声音沉沉落下,和京愕然抬头。
四目相对之间,他知道,蔺浔已经什么都问清楚了。
他向来就是个这样的人,在捕捉到什么苗头以后就会将事情弄个清楚,接着再去找到始作俑者将事情说开,一击毙命。
和京的心骤然沉了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蔺浔已经知道了太多,现在让他无力再反驳。
屋内一片死寂,蔺浔的脸色越发难看,最后居然呈现出了几分颓色。
半晌后,他垂首低喃:“京宝,你越长大,我就越看不懂你。”
和京眼眶一红,又是有些想哭了。
“我……”
他不知道要怎么跟蔺浔再说关于自己生病的事情。
但很快,两人的情绪都逐渐稳定下来,蔺浔才将紧攥着他腕子的手松开。
青年低头端详着细白手腕上那一截明显的红晕,眉头拧得很紧。
“刚才那样,也会很难受吗?”
和京眼眶泛着酸疼,只能摇摇头:“还好。”
蔺浔看着他的样子,习惯性抬起手,可是要落在他头顶前却又顿住了。
察觉到他要将手收回去,和京犹豫一下,踮起脚尖将自己的脑袋送了上去。
“不难受的。”
蓬松柔软的发丝在掌心扫过,蔺浔愣怔片刻,一低头就对上了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
和京长得很嫩,总是让人觉得很好欺负,又一副没有主见的样子。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而又单纯,叫人根本没办法讨厌起来。
蔺浔的手掌不自觉收紧,在他圆滚滚的后脑勺上揉了一把。
确定和京脸上没有露出丝毫不适的表情以后,他才放心下来,用指背轻轻擦拭过和京湿滑的眼尾。
“惹人生气的时候就爱撒娇喊哥哥,平时怎么没见你叫。”
和京也心虚,但现在也不敢再惹蔺浔生气了,只得小声解释:“那都是小时候喊的称呼了,我现在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还跟在你屁股后面喊哥哥。”
蔺浔却是不以为然:“为什么不行?我们现在关系比以前更好,喊起来不是应该更习惯熟练?”
和京说不过他,只得摇摇头:“长大了,就是不行。”
“原因呢?”
蔺浔再问,和京却是不愿意回答了。
“你今天就是因为知道我这件事情,所以才不回复我消息的吗?”
和京还想要让他承认,这些事情究竟是谁告诉他的。
何东生一直都觉得他得这种病肯定跟乱搞有关系,怎么可能会主动和蔺浔说,他嫌丢脸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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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的话,就只是蔺浔单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所以去找了何东生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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