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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看到唐瑾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根麻绳?
???
花虔看着放到手中的麻绳,又看了看唐瑾,满脸的:你逗我?
唐瑾舒展的靠在椅背上:“玉机门内,未出师的弟子不得配有伤人利器,你就先用这个练手。”
花虔:“……”
一根麻绳,用来上吊比较合适吧。
她将绳子勒在自己脖子上朝唐瑾做了个鬼脸,然后一跺脚扭身离开,顺便把他还未喝完的奶昔也打包带走。
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唐瑾唇角不由微扬。
脾气倒是越来越嚣张了。
之后的武训课,玉机门的习武堂就出现了一道奇特的风景。
蓝衣弟子们执剑练武,动作统一标准,极其飘逸。
一旁的花虔虎虎生风耍着大绳,看着极其潇洒,然而时不时被抽得缩手顿足,面目扭曲,嚎叫不止。
麻绳不比白绫绸缎轻飘,而且唐瑾在这绳头缠了块石头,她要练招数就更得加快速度,一招不慎抽到身上疼得要命。
这还算好,要是不小心砸到头上,那是得当场投胎的程度。
原本好不容易恢复白皙的皮肤再次青紫交加。
不过由于之前练习甩水袖,她已经懂得如何运用巧劲,倒也不像最初那么艰难。
“啪!”
又一个酒杯被劈碎。
一旁观看的弟子们望向地上碎成一排的物件,忍不住鼓掌:“小师妹,你这技术可以啊,都已经能打碎这么小的杯子了。”
花虔收回绳子,灿烂一笑。
总算是在清明之前练好了。
正好今天是十五,每月十五唐武在忙也会抽出时间同唐瑾和花虔共用晚膳,以示团圆亲切。
夜晚,窗外圆月高挂。
餐桌之上,花虔朝唐武敬酒:“唐伯父,虔儿有一事相求。”
酒过三巡,唐武已经喝得微醺:“一家人不必如此,虔儿有什么说便是,你父与我生死之交,只要是伯父能办到的一定会办。”
花虔郑重道:“我想将爹娘合坟。”
听到这话,唐武的酒醒了大半,他面色犹豫沉吟道:“这事应是如此,只是合坟阵势浩荡,必定会引起魔教关注,到时候恐怕江湖上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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