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骑上自己的摩托车,长腿支地,遵纪守规地戴好头盔。
然后背对着迈巴赫,侧过脸,做了个向前的手势。
摩托车轰鸣,迈巴赫跟随其后。
他把徐仄恺带去一个夜宵摊。
这个点只剩一桌喝醉的食客,老板娘清点账单,老板慢悠悠地收拾调料罐。
周非池打了招呼,自己拿了两瓶啤酒。
徐仄恺置身这市井生活里,格格不入。
周非池起开瓶盖,“咚”
的一声放他面前,说,“来都来了,就当我尽地主之谊。”
徐仄恺说,“广州我比你熟。”
周非池“嗯”
了声,“徐家前途无量,哪里都有徐家产业。”
他给徐仄恺倒满酒,推过去,看向他,说,“跟你家没关系。
你是苏余的前男友,现男友敬你一杯,应该的。”
徐仄恺当即变了脸。
周非池没挪眼,观摩他每一刻的神色转变。
徐仄恺没碰杯。
周非池自顾自地一口闷,干光了杯里酒。
“这些给你,你离开苏余。”
徐仄恺叠着腿,从风衣衣襟里拿出一张卡。
周非池接了,拿在指间左右翻转。
问:“有多少?”
徐仄恺五根手指屈起,指节磕了磕桌面。
周非池说,“苏余在你那,真值钱。”
徐仄恺嗅到一线生机,乘胜追击,“你要嫌少,开个数。”
“我开不出。”
周非池说,“苏余在我这,是无价之宝。”
徐仄恺的生机断灭。
徐少爷的怨气,恨念,不甘,再也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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