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颈子上,被嘬出了漫山遍野的红蔷薇,一路蜿蜒,胸口到小腹,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幸免。
两条腿又酸又软,她站不住,扶着洗手台,单手掬了一捧水,将脸洗了,却洗不掉眉眼间的春色无边。
靠。
活了二十多年,终于有男人了。
结果喝醉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遭了罪,却不记得享受了什么。
亏,实在太亏了!
只是就算再吃亏,谢烟鹂也不敢打电话质问蒋兆。
毕竟昨晚,是她硬撑扯着别人,要蒋兆想做柳下惠都难。
手机里发来几条未读消息,是蒋兆发的。
谢烟鹂不大想看,可犹豫半天,还是点开了。
Caesar:【到家了吗?】
Caesar:【今天好好休息。
给你买了药,记得签收。
】
给她买的药?
谢烟鹂的心情,在莫名其妙睡了男人的苦主和霸王硬上弓硬睡了男人的女流氓之间反复横跳,索性不回蒋兆。
她心神不宁地刷了半天微博,半晌,终于听到门铃响了。
门外,跑腿到了,谢烟鹂将送来的东西签收。
拆开来,里面是一盅燕窝牛奶粥,还有一屉虾饺。
药呢?
谢烟鹂翻了翻,终于从最下面翻出了一盒药。
消肿的药。
谢烟鹂:……
最近三天,她都不想再见到蒋兆了!
作者有话说:
谢烟鹂:小狗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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