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
他说,“不小心碰到的。”
她忽然生出一股怒气,气势汹汹问他:“碰哪了?”
他沉默一会儿,像是绞尽脑汁才想出一个回答:“篮球架上。”
篮球架?!
谢烟鹂怒道:“你骗鬼啊!
篮球架怎么能撞得这么严重?”
“真的。”
他居然还说得有理有据,“扣篮时候,跳得太高撞上了。”
原来蒋兆也能一本正经地骗人。
谢烟鹂忍无可忍地笑了出来,却又哇地一声大哭道:“蒋兆!
你是猪吗!
一个破包而已,丢了就丢了,干嘛去找人打架啊!”
她哭起来,就像个小孩子,声音很大,脸埋在他的怀里,哭得惊天动地。
蒋兆皱起眉来,他不喜欢爱哭的人,因为很吵,因为很无聊。
哭泣是弱者的象征,只有对命运无能为力者,才会用眼泪宣泄情绪。
明明告诉自己,要推开她。
可是手,却悬在她的肩头,离推开她,只剩了一步之遥。
这一步,却再难前进半寸。
谢烟鹂还在哭,一边哭一边大声地问他:“疼吗?”
他没说话,她就抬起头来,慌慌张张问:“你刚刚还去洗头发,不会是流的血太多吧?!”
她一惊一乍,脸都哭成了小花猫,哪怕不合时宜,蒋兆居然笑了。
谢烟鹂闻声大怒:“你笑什么!”
他只是说:“不是我的血。”
谢烟鹂的哭声一顿。
不是他的血,那就是别人的……
谢烟鹂想起那次他打田霈的样子,眼睛泛红,像是如果没人阻拦,他能活生生将田霈打死。
谢烟鹂打个冷颤,有些紧张地问:“你没把人打死吧?”
“没有。”
“打残了?”
越说越离谱了。
蒋兆皱眉:“谢烟鹂,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了,我洗头是因为被人碰到,我觉得脏。”
他有洁癖这一点,倒是很好理解。
毕竟高岭之花,哪能轻易被人触碰?
可谢烟鹂比他声音更大:“那你下次不要乱打人了。”
看他脸色臭了起来,又牵住他的衣角,摇了摇,小声说:“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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