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了。
而谢烟鹂,一动不动,只能感觉到,蒋兆的指尖,像是一块冰似的捻过她的耳垂。
那一片软而薄的嫩肉,像是被月亮的光炙烤,热度透过血管,蜿蜒地向下,抵达了少女不为人知的微妙心事。
心口如同揣着一只小雀,跳得太快,叫嚣着离他更近一点。
可他的手已经离开,浅尝辄止地,任由那片热度留在她的肌肤之上。
等邵从汶离开,蒋兆已经立刻将她从怀中推开,速度快得像是再多一秒,他就要被谢烟鹂玷污。
初秋的夜晚,风已经透出伶仃的凉意,离开他的怀抱,谢烟鹂竟然察觉到了一点冷同失落。
只是这点冷和失落也很寡淡,像是玻璃上的一层雾,不过一拂即逝。
谢烟鹂笑眯眯说:“今晚多谢你啦。”
他声音冷漠道:“希望不要有下次。”
看在他那么配合,出卖色相帮助自己的份上,就算是说话有点不中听,谢烟鹂也忍了:“不会有下次了。
我也没想到,会遇到邵从汶这个疯子。”
“疯子?”
谢烟鹂忍不住抱怨道:“我几年前和朋友去威尼斯,遇到两个当地人想调戏我们,是他出手帮了忙。
所以为了感谢,我和朋友请他吃了顿饭,没想到他就发神经,非要我当他女朋友。”
蒋兆转过头来:“你没答应?”
“我为什么要答应?我又不喜欢他?再说,我那个时候才初中,他都快念大学了。”
谢烟鹂觉得莫名其妙,“他被我拒绝以后还表现得很有礼貌,说是他唐突,结果半夜喝多了,跑到我酒店房间外面狂敲我的门。”
她说到这里,又想到当时,她一个人在酒店里,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说是敲门声有些不准确,仔细来讲,是敲门声外加撞击声。
那时的邵从汶念高中,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体格,酒店薄薄的门板在他疯狂般的撞击中摇摇欲坠,谢烟鹂只好安抚他说,自己不愿早恋,两人之间可以来日方长。
蒋兆又问:“然后?”
“然后?”
谢烟鹂笑了一声,“然后我就报警,把他给抓了。”
只是可惜独身在外,她嫌麻烦,就没有起诉邵从汶,他请了律师,把自己给保释出去的时候,谢烟鹂已经坐上飞机,飞回国内。
这一趟威尼斯之旅简直成了噩梦,谢烟鹂倒不怎么害怕,只是觉得晦气,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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