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像珠子般坠落。
冲着他不断地道:“我没有爸爸妈妈了,这世界上就只有我了……”
只是个七八岁大的小孩,却经历了那样的事。
当时的二狗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母去世的情感。
小付清辞只是在想,如果这个小男孩没有了爸爸妈妈,那就意味着没有人能安慰他了,所以二狗一定要好好陪着他,让他不要再哭了。
只是可惜当时他俩年纪都小,也没什么能联络的设备,每次都是在镇上约好了时间和地点然后见面,一起玩耍。
到了暑假后期,镇上要下暴雨,父母怕会受灾困在明溪镇,就在他还没有跟温言留下联系方式的时候,带着他离开了小镇。
后来大了些,他再次去过那个小镇,可没在熟悉的地方找到小哭包。
至于温言在那个暑假后休学过,唯一证明二狗来的东西,竟然只是俩人给镇上村长家里的狗子买的项圈,温言后来转去青城上学时,悄悄跑到村长家里把那项圈给拿走了。
两人彻底失去了联系。
可没有想到缘分就是这么的巧妙。
所以他们那么早就相遇过,经过了有些漫长的分别后,又再次来到了对方的身边。
小时候是二狗陪着小哭包走出了阴霾,而现在是小哭包带着二狗找到了未来的方向。
付清辞看着眼前的温言,又想起过去那个坐在台阶上一言不合就哭泣的小哭包,一时间有些恍惚。
付清辞没由来得有些冲动,他将人揽到了怀里紧紧抱住,双臂将温言禁锢在温热的拥抱之中。
他抬手放在温言的后脑勺上,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抚摸着,就像是小时候他见到温言的那回。
“我之前在家里想跟你说的话,现在终于可以告诉你了。”
“什么?”
温言听到付清辞的声音好似透过他们紧紧相贴的骨骼中传来:
“虽然一个人的生活很难熬,但你真的有在好好长大呢。”
“温言,我们都为你骄傲。”
……
温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家,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心中思绪纷乱。
温言觉得自己的皮肤饥渴症症又发作了,好在今天跟付清辞接触过了,现在倒是没那么难受。
他抱起虎子,倒在沙发上rua了会儿,小猫咪柔软的毛被他揉得乱糟糟的,于是虎子在一旁舔毛,温言去厕所冲了个澡。
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后,温言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随后他给秦医生拨了个电话想求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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