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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渠:“……”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儿。
顾清渠抬起眼皮,问:“你这是在叫我起床?”
周朔面不改色,“是啊。”
可叫人起个床怎么黏黏糊糊的,顾清渠不太敢往深处计较,想轻描淡写地把这页掀过去。
“啧,”
顾清渠摸着自己脖颈位置,摸到了一手温润的触感,“什么玩意儿。”
“不知道。”
周朔十分从容地起身去拉窗帘。
突如其来的阳光跟周朔的脸一起横行霸道,差点闪瞎了顾清渠的眼睛。
可饶是如此,顾清渠有脾气也发不出来——好像是自己理亏。
周朔没再回去,他从窗户变走到门边,只偏头看了看,立刻收回目光。
周朔再往后一退,直接走出了室外。
“清渠哥哥,我在楼下等你。”
顾清渠:“好。”
周朔不至于落荒而逃,但确实窘迫,年轻气盛下的如狼似虎不算好事,太容易闯祸。
等顾清渠穿戴整齐下了楼,他满院子没找到周朔的影子。
鸟祖宗正在引吭高歌,顾清渠往它的鸟笼里换了鸟食。
“你哥呢?”
顾清渠问。
“嘎?”
鸟祖宗摸不清这段复杂的家庭关系,鸟脖子一歪,一双眼睛瞪得怪可爱。
顾清渠心情不错,能跟黑鸟聊几句,“周朔去哪儿了?”
周国盛从堂屋出来,听见顾清渠说,以为这话问的是自己,“他说回屋洗个澡。”
“……”
顾清渠说:“大早上洗什么澡啊。”
周国盛乐呵呵地说:“那谁知道他,闲的吧。”
周朔到底闲不闲的顾清渠不知道,但他八百年难得一次的清早沐浴更衣倒是花了不少时间。
顾清渠等到七点半出头,周朔总算下来了。
“这么长时间?”
顾清渠揶揄,“这得洗的脱层皮吧?”
周朔反舌一句:“你上回不是还说我快呢么。”
“什么?”
顾清渠没听懂,“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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