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结婚的人了,也是要脸面的。”
周文芳冷笑:“要脸面就不至于旗袍配军裤的被人背回来,一路上睡得屁是屁、鼾是鼾,怎么都叫不醒。”
花芽还不知道周文芳吐到谢伟民身上的事,周文芳自己也喝断片,记忆混乱。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只知道早上像个没魂的僵尸麻木地上班,下班。
“我就不信你没喝多。”
花芽恼羞成怒地说。
周文芳菜色的脸一笑:“姐比你强多了,不但自己找回家,还洗香香睡觉了。
你还是被你家八斤背回去的。”
花芽不吭声了,成王败寇,她输人一头干脆装哑巴。
林云真给酸菜鱼里有添了些陈醋,四个女人围着饭桌喝的龇牙咧嘴。
林云不好意思地说:“没想到我妹夫这么酸,我觉得也没放多少。”
花芽端着碗笑了老半天:“我都跟你说了,他可酸可酸了。”
方圆酸的打了个颤,眯着眼睛说:“不行不行,我还是咸菜就大米饭吧。”
花芽牙是真疼,肚子是真饿。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干为敬。
吃完后,躺在沙发上捂着腮帮子哼唧。
方圆给她找了个止疼片:“先止疼,然后才能找医生治。”
周文芳吓唬她说:“你以后再不控制吃糖,小心虫牙越来越多,最后变成个豁牙子,说话漏风。”
“我又不是小孩子,别老吓唬我。”
花芽嗑了药,瘫在沙发上等着药效发作。
她跟周文芳说:“我又不是很疼,就是稍微一点点疼,能坚持。”
等到顾听澜晚上下班,听说花芽牙疼。
第一反应也是说道:“要是太严重就得拔牙,张嘴给我看看,是哪颗牙疼?”
花芽死活不肯说。
周文芳在旁边笑得不行,站在茶几对面指挥着顾听澜掰花芽的嘴。
顾听澜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周文芳,欲言又止。
还是转过头专心对付花芽。
花芽不张嘴,硬是被他掐着腮帮子捏开,手段歹毒。
她把着顾听澜的手腕,往上指了指。
顾听澜一看,“嘿”
乐了,花芽的大板牙有了黑点。
“哎哟,媳妇啊,大板牙可不好治,要是拔掉说话可就‘浮浮’漏风啊,哈哈哈。”
顾听澜猖狂地嘲笑着说:“要不然我花点钱给你镶一颗大金牙吧,走哪儿人家都知道咱们家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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