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尝一尝,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人滚到了一处,缠绵不断。
余羡不免忧心,还未成婚就这般放纵了,若日后成婚了,不知还能不能走下床榻……
后来雪凰欲求不满,一次比一次主动,忘了情便也不管门外是否能听到响动,放开了声。
白尽泽始终记挂他的身子,结束后抱去泡温浴,回来将人哄睡着了。
而另一面,周不夜捏着时辰,出现在幽冥殿,道:“那梦该起作用了,他那徒儿会清醒一两日,过后便动手,若动手不成,便会想方设法脱离白尽泽的束缚,回到这儿听从您的吩咐。
只是……”
见他欲言又止,圭臧开口问:“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星君有话便说。”
“我如今担心的是白尽泽,他当真会为了他的那徒儿连命也不要了吗?”
周不夜连声叹气,“世事难料啊。”
圭臧哼笑道:“星君这是多余的担心,别的不提,单一个余羡,一定能桎梏住白尽泽,只不过…”
圭臧忽将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门口费力偷听的苍蝇迟迟不闻下文,贴紧门缝,听见过来的脚步声,吓得扭头就跑。
八宝这几日没事便悄悄去阴府,每一次都在忘川的水中游一圈,将身上的味道遮干净。
上次他来找云挽苏时,发现他与圭臧两人脱光衣裳在打架,每次都喜欢在书房里,动静大。
云挽苏次次不是圭臧的对手,哭得极其可怜。
他不免担心,恨不能直接将人抢出去。
提起书房中的事,八宝着实想不明白到底为何事这般大打出手,他去问云挽苏,云挽苏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说,他便也罢了。
冲进房中,一脑袋撞在了云挽苏身上,苍蝇模样的八宝小声说:“鬼君朝这边走来了!”
“他来便来吧,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云挽苏放下笔,将桌上的宣纸拿起来看,发现有一个字不太满意,便揉成一团捏在手中。
“方才,我在大殿偷听他和那个药官说话,我好像被发现了……他们应当在密谋些什么,话说一半便不说了,真会吊人胃口。”
说时迟那时快,圭臧大步进来,自然而然坐在一张椅子上,将云挽苏纳入怀中,未曾说话,先将云挽苏手心里捏作一团的纸慢条斯理展开。
“这幅字写得多好看,做什么揉了?”
“不好看。”
云挽苏拿过来,接着揉成一团,“我就是画一只王八,你也会夸漂亮,半点诚意都没有,以后别夸了。”
“我真觉得好看,你却觉得我是在奉承你。
”
圭臧今日的心情比往日好许多,他越是开心,云挽苏越觉得他心里没藏好,于是问:“那位天上的神仙又来了?你和他在大殿呆了这样久,都说了些什么?”
云挽苏问得这样直白,将挂在笔架上的八宝惊得冷汗直冒,生怕圭臧一不开心就给他一巴掌。
倒是没给巴掌,反而亲了一口...
“谈了正事,别问了,你问我也不跟你说,我不说你便要生气,如此一来,你又该不理我了。”
圭臧早将他的脾气抹得明明白白了。
这番言语下来,云挽苏险些没憋住笑出声,轻咳两声遮掩了,道:“是不是正事我并不关心,只是这几日你二人常常见面,一见便是大半天,莫不是在谈情说爱?”
“莫要胡说!”
圭臧气笑了,“我与他什么都谈,就是不谈情说爱。
若你只是心生了醋意,我便好好地同你解释一番。
如果你是想知道我和他到底说了什么,不用激将法,我就是不告诉你。”
“你不说,我还不想知道!”
云挽苏推他一下,腰上的手缠得更紧,随即腰带一松,圭臧便蛮横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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