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怎么看病?”
“不要...”
余羡抗拒摇头,生怕白尽泽将他放下就走了,抓得更紧了些。
周不夜笑道:“躺在榻上就行了,你无须害怕。”
雪凰还是不肯,但没坚持多久,脑袋昏沉,竟睡了过去。
周不夜盖上药瓶,这才靠近床榻,在他头顶下了三根银针。
“白大人,方才你带他进来我便看出了端倪。”
周不夜又在他手背下了一根,收回手时,语重心长道:“您徒儿应是受了不小的打击才会这般记忆错乱,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白尽泽问:“何时能恢复?”
“还不能确定。”
周不夜若有所思道:“白大人可知,您这徒儿是受了何种打击?”
“说来话长。”
白尽泽望着眉头微蹙的余羡,叹一声,问:“若想彻底好,我该如何?”
周不夜道:“我这里有药,吃了便能好。
但,若是忘却的事一股脑又想起来,您徒儿的病只怕会更严重。
所以才问是何种打击,您徒儿是否能受得住。”
周不夜不多问,又道:“我将药丸拿来给白大人,吃还是不吃,白大人自行斟酌。”
不多时,银针拔下,余羡猛地睁眼,慌忙坐起来。
白尽泽大步过来接着跳下床榻的人,宽慰道:“好了好了,我们这便回去了。”
周不夜一边收拾银针,淡淡笑道:“随你师父回去好好养伤,若是不听话,过几日还得再来我这。”
“嗯...”
余羡将话听了进去,眼皮沉沉,刚入极之渊,彻底睁不开了。
白尽泽脚下步子放轻些许,只怕将人扰醒了。
八宝迎上来,张开的嘴立即息了声,默默跟在一侧。
待白尽泽送人回屋又从房中退出来。
他追着问:“神尊,余羡的病治好了?”
“快了。”
他手中握着一个素色瓷瓶,指尖不住摩挲。
他还未能想好,这药,吃还是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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