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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轻飏又不觉有些无语。
就这过于可怕的身高,这明显的喉结,画成啥模样,别人也明显认得出不是女人啊。
他一边无语一边开始看不惯地拆头发,拆首饰,披衣裳。
反正他是厌恶自己那张脸,画得越好看越厌恶。
拿洗面盆覆面后,妆几乎洗得一干二净,他正找了块干净手帕擦脸,房门忽然敲了敲,又哐啷一声被人推开。
“阿一!
你怎么还没打扮好,所有人就等你一个了!”
女子语带埋怨地走进,见到衣轻飏的模样不由拿帕掩唇道,“你怎么什么都还没化?头发还这么乱?这样怎么去排练?”
衣轻飏挑眉,问:“排什么练?”
女子睁大明丽动人的双眸,“什么排练?花魁出场的排练呀。
你可别告诉我,你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三日后你就要作为花魁正式登台表演了!”
“劳驾。”
衣轻飏觉得他要捋捋,“我今年几岁,这位姐姐?”
“十八呀。”
女子探手摸向他额头,“也没烧着啊,怎么今天奇奇怪怪的,连自己年龄也忘了?”
那还好。
衣轻飏心道,至少他们这还不算拐带幼小。
等等,花魁?
——他?
衣轻飏迷迷瞪瞪地被女子拉走,听她不住地念:“算了算了,再化也来不及了,反正只是排练,先这么着吧。
阿一呀,你听我说,先按咱们预定好的位置上台,然后……”
他微微蹙眉,好像模模糊糊地抓到了什么线索。
当年为了以怨制怨,压制八大神器,他卜算前世,寻回了前世记忆,借前世之怨来压制神器之怨。
可这些前世,实在不是什么很好的记忆。
衣轻飏寻回的记忆也不全,再加上他刻意不去回想,这些记忆于是全积压在他心海深处。
如今他再在这堆破烂里捣鼓捣鼓,找了一会儿,便很快发觉出这是哪一世了。
果然是和美人图对得上的一世。
八大上古神器司人间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阴炽盛共八苦。
神器各自封印的怨气也自然对应某一苦。
衣轻飏当年放入美人图中,用以压制神器怨灵的正是他第二世的怨气。
其苦,为老。
这个第二世是衣轻飏给它编的序。
因为拢共八个神器,一个放他现世之怨,七个放他前世之怨。
他就只寻回了七世,谁知道七世前面还有没有前世?
衣轻飏并不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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