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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否认:“没有,喜欢。”
而后,认真解释:“之前看你对塔吉古丽那样,还以为你不喜欢热情的。”
沈明时眉眼一抬,似乎联想到她刚才松开自己的举动,他下意识轻笑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怎么忽然就松开不抱了。”
“……”
黎初初咬了咬唇,没有否认。
看到她的表情略有不安,沈明时笑意从唇角渐渐敛去,取而代之对她的小心翼翼有些心疼。
“你没必要改变自己。”
他稍稍弯腰,跟她视线相平,语气耐心:“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既然喜欢了,你是怎样,我就会喜欢怎样的。
并不取决于黏不黏人或热不热情。”
黎初初一愣,心底被无数温热丝丝缕缕腾升填满,就像补住空了许久的窟窿。
她松开自己咬住的下唇,视线里只装着他。
这个类似于平视的角度,她能够看到他眼眸里的自己。
刚刚沈明时洗过澡,拥抱过又松开俯身过来的距离,两人挨得近,她还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着干净偏暖的清香。
灯光从后上方照射过来。
他的短发落下浅浅阴影,下半张脸露在光之中,黑漆漆的头发染着潮湿与点点光晕,薄唇微张着。
她视线在他嘴唇顿了两秒,喉咙发干,随即往上挪。
那上半张脸隐在极淡的阴影之中,含情眸稍敛,眼睛里满是溺人的深情和认真,浓稠的化不开。
“……”
黎初初觉得呼吸都慢下来。
她大概着了蛊,想主动亲上去,但伸手有动作的同时,腿侧碰到旁边的桌角,瞬间连着腿的擦伤,生生扯着发疼。
黎初初停下了动作。
她下意识倒吸了冷气,闭眼嘶了一声,却没喊出疼。
沈明时瞧她,愈发疑惑,于是去追问染有医务室消毒水味道的不透明袋子:“里面是什么?”
她如实:“碘伏和药膏。”
听到这个回答,他微微蹙眉,随后像想到近几天的骑马,蹲下来,歪了歪头,仔细梭巡下,看到她小腿内侧的红痕。
黎初初今天去医务室,为方便看疼痛的部位,特意换了件及膝的黑色长裙。
如今被他指腹微捏着小腿下方的脚踝,干燥温热的触感,让她整个人像要烧起来。
生手骑马容易磨伤小腿和大腿内侧,尤其,黎初初这种只顾着学马,没日没夜练习,偶尔顾不上的时候,为了争分夺秒,就连马靴和马裤都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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