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阶段,并且短时间内都不会有向下一个阶段进行的机会。
她欲哭无泪,只能安慰自己,自己的存在,就是在荣华郡主心上扎了根刺。
自己在穆府,就是在不断提醒郡主薛温酒这个人的存在,总会让郡主和将军心生嫌隙。
只是这自我安慰,终究还是被无情地打破了。
彼时,她拎着刚刚刷完的恭桶,疲累不堪地揉着腰经过院子时,遇到了温知意。
温知意穿着那一身华丽灿烂的锦袍,从灰头土脸、形容狼狈的“薛冷茶”
面前经过,眼神在她身上淡淡扫过,见她正着自己,礼貌性地给了她一个微笑,然后便继续前行。
“喂。”
她咬了咬牙,忍不住叫住了温知意。
温知意向她,眼神里透露出点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你啊,冷茶姑娘,原来你还在穆府”
“薛冷茶”
一时无言以对,心上一根刺她痛苦地承认自己未免太得起自己了。
还没等她想好下一步的动作,她便注意到穆云起院子里的小厮来来往往搬运箱笼,好奇打听了一句,才知道穆将军和夫人要离开穆府,搬进御赐的府邸了。
薛冷茶气得当场
摔了手里的恭桶。
她想了想,待到汇报任务进度的时候,自己大概可以在报告里写下“进穆府半月有余,我打扫外院茅厕x次,洗恭桶x次,与小厮甲结为朋友,与丫鬟乙情谊甚笃”
。
就是不知报告的人会作何想法了。
搬家那天,温知意想起自己还有一本未完的棋谱,她最近对下棋的兴趣很大,进步堪称一日千里,已经可以和教她下棋的师父穆云起下个平手了。
棋谱不知收在了何处,院子里的下人因为搬家的事来来往往忙碌非常,温知意也不想再麻烦他们,便自己打开柜子翻找。
柜子底部一只空酒坛子吸引了她的视线。
作为一名资深酒鬼,温知意一眼便认出了这只酒坛子,是京城一家非常出名的酒楼卖的松醪酒。
她了一眼酒坛底部,果然到了那家酒楼的标记。
松醪酒是穆云起最喜欢的酒,但这似乎也不能解释他为何要把一只空了的酒坛收在这里。
这酒坛显然并没有什么收藏的价值,因为这家酒楼还开的好好的,这酒也并未停止酿造。
大婚前不久,温知意以薛温酒的身份来给穆云起送药时,还曾带了一坛这样的松醪酒。
等等这酒坛子,总不会就是当时自己拿来的那一坛吧
就算是,又为什么
温知意怔了怔,心下似乎有个念头隐隐约约地浮现,但还没等她细思,门外传来了无愁的声音“郡主”
“我在这里。”
温知意将那只酒坛放回原处,没有再去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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