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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付肆回到家,刚被家中保姆阿姨从地上扶起来的女人,看着她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和那个让她满盘皆输的男人有相似眉眼的少年,面露憎恶的神色。
“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负心薄情的人!
和你们在一起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
!”
“你们这些男人,都该去死!
!
你凭什么还有脸面再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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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消散,理智回笼,付肆不打算解释他说这句话的真实想法,陆之苏也很识趣不追问,拎起病房的暖水壶去打水。
他坐在医院长廊的塑料座椅上,上半身虚虚靠着椅背,双腿随意交叉搭起,后脑勺紧贴冰凉的瓷砖墙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接到陆之苏的电话后赶过来,按理说他不应该对病房里的女人有太多的情感,但大抵是血浓于水,冥冥之中心底有什么声音在指引他。
她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不是吗?
当初的退学离家倒不是叛逆,最初或许还有几分对陆之卿的记恨,但更多是付肆突然觉得。
——自己十八年都生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骗局里,在付宇桓潜移默化的教导之下,按部就班地踏上例行的轨道,活成了他曾经的样子。
认知到这一点,让付肆觉得没来由的恶心。
更恶心的是,他骨子里还流着这个男人一半的血。
那些年大大小小的竞赛攒下了不小的奖金,家里的人都在忙着照顾陆之卿歇斯底里的情绪崩溃,还有同付宇桓打官司处理财产分割。
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悄然离去。
付肆拿着自己仿制的陆之卿签名,来到校领导办公室,神情平静地向里面坐着的几个老人家开口。
“报告。
我来办理退学。”
第29章星星会眨眼吗
如付肆所说,这间房子很空旷,无论是餐桌还是茶几都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杂物,一丁点烟火气都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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