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说书的讲师猛地一顿,竖起眉毛,指着薛玉霄和赵沁的位置,冷声道:“讲师解析,你们二人却总是窃窃私语,难道对其中的情节已经悟透了?!
对孙娘的心理已经揣摩明白了?!
我看我也不必讲了,你二人给我滚上来讲讲!”
她可不是寻常的市井说书人,而是兰台书院的讲师,既有官职、又有老师的身份尊严。
众人骤然静寂,一点儿声音都不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薛玉霄和赵沁,鸦雀无声中,大家的表情流露出一股“同学被班主任大骂的同情”
。
赵沁被指着骂了一句,脸色唰得一下吓白了,当即顿首行礼,俯身道:“学生知错了……”
这句话发着抖吐出来一半,她身侧那个新来的小吏忽然掸了掸衣服,惊讶好奇地问:“真的可以吗?”
她、她她她说什么啊!
!
赵沁感觉一口血都逼到嗓子眼了,她扭头看去,见到薛玉霄跃跃欲试的站起身。
她一时情急,想要伸手扯住她,结果掌心出汗一滑,没扯住对方。
众人也被这句话吓了一跳,但随着薛玉霄站起身来,完完整整地露出身上白鷴图样,看戏般的女郎们便不约而同地一愣,随后瞪大眼睛,起身行礼:“校书使大人。”
连台上的说书人都微微一怔,脸色变得稍微有点难堪,她行了个简单的礼节:“原来是薛三娘子,三娘子来到,怎么没人通传知会一声,就这么随意地坐在台下,岂不辱没了你的身份。”
这位讲师是兰台秘书使,两人的品级其实是一样的。
薛玉霄拱手还礼:“本想先拜会崔征月崔大人,听到讲师所讲的故事,觉得精彩绝伦,所以耽误了脚步。”
这是一句很明显的奉承了。
秘书使脸色稍霁,觉得也没必要把一个贵族嫡女得罪狠了,只听过薛玉霄在清谈上有才华,从没听说她在故事编撰上文采出挑,于是道:“方才我一句玩笑罢了,娘子不必……”
然后薛玉霄就在众目睽睽下走过去了。
秘书使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她看着薛玉霄走到自己身边,像是第一次接触讲书一样摸了摸她案上的书卷,上面记载着《孙娘传》的诸多要点,还有一个助兴的檀板。
“我腹中正有一段故事,还未记录出版,流传出去。”
薛玉霄不会用檀板,便干脆不拿起来,“请秘书使斧正指教。”
秘书使看着她一副新奇模样,就知道她是第一次接触——这不是胡闹吗?想必又是一段乏味无聊、自娱自乐的平庸之作,她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也能让众人看看差距在哪儿。
“指教不敢。”
秘书使道,“三娘子请讲就是。”
她说着后退几步,坐在了人群当中。
薛玉霄在脑海中搜索片刻,轻咳一声,声音并不似寻常讲师抑扬顿挫、富有激情,而是温柔款款、娓娓道来。
“此事起于汉末晋初,在一个名为平安郡的地方,具体的地方人物已不可考,那时……”
……
薛玉霄入兰台的事,崔征月是第一个知道的。
她算准了日子,到自己的好友家中,将兰台中丞赵闻琴从软榻上薅了起来,催促道:“快走快走,我给你介绍一个奇人。”
赵闻琴睡眼朦胧,酒劲儿未醒,被她薅上马车,懒怠道:“我已有半年不去兰台,书院的事都是你们打理,什么人还要让我见见?”
崔征月道:“是薛家那位三娘子,她的清谈辩难举世无双。
最近这一个月里,整理出的辩文就有十几篇,每一篇都另辟蹊径,真知灼见……如此一个有大才华的女郎,居然当了校书使!
我还以为她必会被军府征召。”
赵闻琴摇首,道:“她是清谈辩才,与我们有何干系?”
崔征月跟着一怔,一时竟无言反驳,顿了顿,才道:“总比让那些酒囊饭袋空占位置得好。”
赵闻琴笑道:“她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绝代,军府岂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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