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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儿是窑-子里的头牌之一,价钱贵的很,沈母每次过去就只能光看着他那薄如蝉翼的青纱下,柔美诱人的身段意-淫两下,莫说睡了,就是摸她也摸不起。
沈母疑惑的皱眉,心道怕是自己看错了,情儿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
沈母边走边想,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见“扑通”
一声,河边那人一头栽进护城河里头了。
那人明显不会游泳,跳河后下意识的扑腾两下。
沈母攥紧手里拴着猪肉的粗绳,权当没听见,大步未停的往前走。
管他是谁,她可不是一个善人。
反正是他自己寻死,又不是她推下去的,人死了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沈母自我安慰着,但脑子里不可抑制的回想起三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她迷上窑-子里的一个小倌,那倌儿面容清纯可人,干净的眼睛朝她眨巴两下,沈母的心顿时苏了,舍不得他在窑-子里吃苦,就花钱把人接出来。
人接出来后她也不好带回家,只能在西巷的胡同里租个小屋子给他住。
两个人天天腻歪在一起,除了吃就是在床上滚,快活的俨然像一对刚成亲没两天的腻歪小夫妻。
那几日三十多岁的沈母觉得自己瞬间年轻了不少,像个二十出头的人,浑身精力,恨不得死在他肚皮上。
她赚着的钱给他买吃的,买首饰,甚至不惜借钱给他扯布料做衣服,完全忘了家里还有个结发夫郎,还有一个正在考秀才的女儿。
沈父还是从别人嘴里听说了这事,说沈母根本没去外地杀猪,而是在城里偷偷养了个人,这段日子都住在他那儿呢。
村里人看向沈父的目光带有同情怜悯,亏他一个男人天天在家下地干活任劳任怨,他家女人倒好,拿钱在外头养男人风流快活好不自在。
沈父虽觉得沈母平时做事有些荒唐,但心底还是相信妻主不会干这种事情的,毕竟沉醉要考秀才,沈母答应过自己说今年好好杀猪存钱给女儿读书,不会出去乱搞。
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沈父摸到了胡同里,怕女儿担心,这事都没跟沈沉醉说过。
那天下着秋雨,沈父站在沈母租的那间小屋的门口,隔着木头门,隔着身后的雨声,愣是听见里面放荡大胆的喘息呻-吟声,以及沈母哄人张开腿时的腻人语气。
沈父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个什么表情,他只知道天似乎塌了,瓢泼大雨从塌陷的窟窿里漏出来,把他整个人淹没,根本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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