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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冲动。
警察还在外面。”
郁月生赶紧握着齐倦的手腕准备把他拉住,却被齐倦一个反手甩开了,他反而直接把人扑倒在地。
“好啊,以前说什么都不会动手的,就因为牵扯到他你就打我了?”
池隐躺在瓷砖地上仰面喘息着,“你打呀,继续。
证据还在我手上呢。
照片一旦发出去了,你念不念得了书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好老师,你要是不想他工作不保,你就继续动手。”
齐倦一手撑在地上,脸色惨白地看着他。
等到再次挥起一拳时,池隐已经将眼睛合了起来,他只听“砰”
的一声,耳边的瓷砖也震了震。
池隐复睁开眼睛,脸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齐倦脸色差得更像是个挨了揍的。
他看了看齐倦血流不止的手背,一点一点地弯起了嘴角。
池隐一把推开卸了力的齐倦,爬起身来,他拍着身上的灰道:“那就这样吧。
我觉得可以成交了。”
阳光大片大片洒落进来,白瓷砖上的血色也亮亮盈盈的。
池隐把外套塞进了书包里,收拾好往门口走去。
郁月生忽然问齐倦:“你介意他把照片发出去吗?”
“嗯?”
第27章香囊
郁月生抽了几张桌上的餐巾纸,抓着齐倦的手给他擦了擦手背针眼处滑下来的血,模糊血色擦干净时,能看到他手上的指关节都因为刚才锤在瓷砖上的那一下而青肿起来。
齐倦尚懒懒靠着墙面,他低下头看着郁月生,徐徐吐出一句:“介意。”
他嗓音含笑道:“我很介意,并不想让人知道。”
郁月生捏紧了指骨:“齐倦……”
他想了想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他也不知道齐倦到底在想些什么,是不想让别人看到那张照片觉得丢脸,还是担心自己丢了工作?
如果是前者,他实在没立场去干涉,但是如果是后者呢?
池隐稍稍松了一口气,面无表情说着:“你们这还真是深情。
没结果我就走了。”
池隐走出去将门砰声关上。
隔着门能隐约听到池隐和警察交谈的声音,估计很快警察他们也会进来的吧。
“老师,我在呢。”
齐倦抬起痩白的手指,轻轻掠开了一些郁月生额前乱了的碎发,“没事的,在我这里池隐已经跟死了差不多了。
“……记得我之前同你说的吗?那时候是我觉得欠他的,但是现在还有以后,我都会和他划清界限,有没有结果都无所谓了。
谢谢你今天为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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