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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激动之下,胃里也跟着抽了抽,齐倦胡乱揉着腹部的衣服料。
他没忍住栽下身来,埋在郁月生的颈窝,疲惫而沉重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疼?”
郁月生动了动,发现自己挣脱不开。
“没吧。”
齐倦埋着脸,悄悄地狠狠掐了一把胃,低声道,“我给你示范呢,就是,如果那个捣蛋鬼回追要怎么追……”
妈耶,怎么感觉愈抹愈黑了。
郁月生冷着脸:“你下来。”
齐倦:“……”
他干巴巴地“哦”
了一声,有些尴尬地撑着枕头坐起来,这才从郁月生身上爬起来,滚在一旁卸了力地仰面瘫着,胸口起落了好一会,心里头倒是恨不得将方才冲动的自己给打死。
还要在一起住一段时间,每每看着那张喜欢了好久的面容,他就忍不住去傍近。
只是稍微离得近一些了,他又感觉能够听得清自己乱了频的呼吸、心跳了,甚至有些无酒自醉,这该如何是好。
所幸,郁月生没有再提这件事,齐倦也收敛了不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着边际的天,最后两人都困得不行,才各回各床、各铺睡觉了。
齐倦趴在床边,看着郁月生已经睡着,睡姿安静规矩,薄薄的唇微抿着,倔强又孤傲。
他忽然觉得,其实上天待自己不薄。
有人走在夏季,偶然听见一句歌词,会想要回到寒冬季节,再赏一场洋洋洒洒的皑皑白雪;
有人成了年毕了业,读到一本青春小说,梦里便时常回到中学时期,想要流着热泪重新活它一回;
又有多少人,频频回首时,后觉自己已经和喜欢的人就此错过,连着区区一面也再难遇上,只余戚戚。
那么,至少在这个夜晚。
他想见他,入目便是,像是时光从未悄悄溜走过。
齐倦闭了眼,翻来覆去也没睡着,明明已经困极,却又喜欢将发生过的、经历过的事情在眼前幕幕回放,愈是细想愈是多愁善感。
他偷偷摸到白天穿的外套,从口袋兜里将烟盒、打火机掏出来,捏在手心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将门静悄悄带上。
帘纱半阖着,窗框绘出了一方静谧星空。
齐倦趿着棉拖走到了阳台,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路灯的微弱光亮,将香烟“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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