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了帽子把衣服放在炕梢,然后又去外面洗澡。
锅里的水还是热乎的,商南臣担心吵醒景娴和孩子们,就到外面去洗。
等人进来才发现,景娴不知道啥时候醒了
“吵醒你了?快睡吧。”
商南臣上炕躺下。
景娴问他:“说了吗?”
“说了。
刘彩兰这边查不出来什么。
井红玉和孙文欣那边也只问出一个徐清萍。
要不是你的提醒,我恐怕根本想不到徐秀英那里去。
上面的对此很重视,这件事儿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已经派人去查了。
估计很快就能有结果。”
商南臣低沉的嗓音压的很低,要不是景娴听力好,又离得近,估计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那就好。”
“就怕徐秀英不承认。”
商南臣最不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他担心的是老头子。
不是因为担心老头子受不了这个打击,而是担心老头子被牵连,他们一家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他要是一个人都无所谓,可是景娴怎么办?
他才说要给她平静的生活,这么快就要被打脸了。
景娴听到他的话,还以为他真担心这个就说:“以前她在暗处,现在她在明处。
二十多年,都没有被人发现,还能暗中搞事情。
她肯定非常得意。
估计早就放松警惕。
再说,二十多年里她干了多少事儿,怎么可能一点马脚都不露出来?”
“你说的对。”
他的媳妇怎么这么好。
商南臣原本没什么心思,结果现在又来了兴致。
景娴恰好异能只有一点点,不仅没拒绝,还很配合。
一夜好梦。
景娴大清早就去石磨那边压韭花,几个孩子也跟着景娴一起去。
做了好几罐头瓶子韭花。
封好放在篮子里,景娴轻松提着往回走,路过的人看到都问:“你这是压韭花去了?”
“是啊,弄了一早上。”
景娴力气大,一点都不比男人们的力气小,甚至力气还是源源不断的。
路过吴家的时候,景娴看到吴老太太坐在门口摘豆角子。
她拿出一瓶子韭花递给老太太:
“大娘,这是我早上新压的韭花,给你点尝尝。”
“哎哟,你这是多早去的,压了这么多啊?”
吴老太太看到能干的景娴,心里就嫌弃自己家的媳妇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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