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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就要忙活了。
江星阔重看前头几个死者的验尸手札,道:“前几人的死因都是从后脑击中致死,素攀也是从背后遭人勒死。
这说明凶手无力直面这几人,只敢背后下杀手。”
“女人呗。
勒个人还得坠下借力。”
泉九打着哈欠道:“您瞧瞧这口供纸,一大半都在报他们花前月下的事,不是女人还能是谁?”
“可不是说女人杀男人,大多喜欢用毒吗?”
阿田勤奋好学,勉强识了几个大字,这几日扒拉着卷宗当话本那么看。
“你瞧那公孙三娘,哪里像一般的女人?胳膊比你还粗。”
“也比你粗。”
阿田弱气的说。
“放屁!”
泉九只是不怎么显壮,但身上一块虚肉都没有,全是硬邦邦的。
江星阔翻看着公孙三娘的口供,见上头说她是相扑手,微微蹙眉,道:“她相扑耍得很好?”
“女人堆里是不错,说是赢过黑山魁呢。
不过大概是运气吧。”
泉九负责整理口供,戏班其他几人的口供都已经看过,继续道:
“公孙三娘说素攀对她有知遇之恩,是他牵线让她进蕃坊表演的。
但另几人都说,俩人肯定有奸情,素攀不日又要成婚,这嫉恨的心思一上来,不就动了杀心吗?”
“如此说来,公孙三娘也只有杀素攀一人的动机,那前头几人呢?”
江星阔一句话,几个小的又开始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
奸近杀,倒是没错。
可生意场上刀光剑影的,也容易结仇,这方面就更难挖出私隐了。
“给你个喜欢的活。”
江星阔把口供拍在泉九脸上,道:“这几人包括素攀,或多或少都会去妓馆,去查查。”
温柔乡里脑子也昏了,或多或少会抖落一些私隐秘密。
听说可以名正言顺在值期间逛妓院,阿田和阿山兴奋的走路都打摆,泉九摇摇头,还是年轻呐。
香楼里的姑娘各色各样,天南海北的都有。
不论是金发蓝眸,腰身如蛇,还是面若银盆,眼如秋水,甚至是肤色如蜜,丰唇贝齿,总归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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