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晃了晃葫芦:“所以这里面的,不是酒,是茶叶毛尖。”
在装酒的葫芦里装茶叶?
这是什么怪异组合?
祁渊还想再说点什么,茯音一个淡淡的眼神朝他看去,他立刻禁声了。
茯音看着他:“祁渊,今日之事,你亦难逃干系。”
若非祁渊在一旁煽风点火,金毛犼和哮天犬叶不会打得越发没有分寸。
祁渊一听,气势瞬间就弱了下来。
这事确实是他理亏。
茯音继续说道:“就罚你抄一千遍静心真言。”
“哈?”
祁渊一惊,瞪大眼睛道:“一千遍?”
他没听错吧:“金毛犼都只需要抄写百遍!”
怎么现在到了他这里,就从百遍变成了千遍?
茯音看穿了祁渊的心思,语气淡然的问道:“这么说,你想和他一样?”
祁渊试图解释:“菩萨,我只是在一旁看了戏,又没有实际参与斗殴,这抄写的数量怎么也不该比金毛犼多。”
“既如此,”
茯音沉吟了片刻,说道:“那你便和他一样,抄写百遍,禁足三月。”
祁渊瞳孔地震:“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急忙摆手,急得两侧长生辫的发尾都翘了翘。
茯音不说话,就看着他。
祁渊摆了会儿手势,最后果断放弃了。
他垂下头,垮着肩,认命似得做出了选择:“那我还是抄写一千遍。”
话落,似乎是还想最后再挣扎一下,他又抬眸看向茯音,嘴巴翕动着,一副有些委屈,要说不说的样子。
而茯音回给他的,始终是平静却不容再商量的眼神。
祁渊丧气了。
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彻底放弃抵抗了。
累了,抄写真言去吧。
一旁将茯音和祁渊的互动全程看在眼里的杨戬,轻声笑了笑。
他眉眼俊美,鼻梁挺拓,纤长的睫毛像一条密闭的弧线,微微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处轻轻下压,很有一种成熟而深邃的味道。
祁渊看了眼杨戬这笑,顿时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他原以为自己很有雄性的阳刚魅力,怎么此刻跟杨戬这么一对比,自己就跟小孩一样,一点也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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