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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星辰笑了,将手掌卡在二人额间,如他们第一次接触那天。
他们的额间维持着一个手掌的距离,束星辰用指尖轻轻推开她。
“从不知清怡上仙竟是如此贴心之人。”
清怡是她在上界的尊号。
上界之人不会再用自己的真名,表示自己重获新生,与下界的自己已然不同。
但束星辰不同,他仍旧使用自己的本名,不论是参加宴会还是下战书,都从不避讳。
似乎他仍是自己,并不会用改名这种无聊的法子将自己与过去相区别。
曲幽径再也绷不住僵硬的脸,挑了一张距离束星辰最远的椅子坐下。
她面若死灰:“有趣,有没有那种,忘忧水,就是能把想忘的东西都忘掉的那种。”
有趣:“本系统没有这种功能。”
“在下有一事想问清怡上仙。”
束星辰的尾音上挑,与抱头的曲幽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说。”
他轻巧地侧过身,似乎连最后的包袱都丢掉了。
他支着下巴靠在床边,飞眉入鬓,眉清目朗,神清骨秀,似天边寒月落软榻。
“我笨手笨脚?”
“……”
“我相貌平平?”
“……”
好家伙!
记仇啊这人!
曲幽径差点看呆。
明明是一样的长相,他装作是君会的时候就是冷彻,而换做是束星辰,就是神采英拔。
她的太阳穴抽痛,语气弱了半分:“仙君,这…并非我本意,这事儿说来话长。
仙君是如何进来的,也是渡劫?从何时开始进来的?”
他打挺坐起:“我醒来时就在清净林。”
怪不得,若一开始便是束星辰怎么也不会受人欺负,更别说被丢到林子里去,林子没被他掀翻都算是脾气好的。
现在她开始害怕这人一个不开心提前走黑化剧情,给自己加大飞升难度。
这么说来,他应该也看过这话本。
本以为他对此并不感兴趣,但想起前几日自己还给他讲了一晚上少女爱情故事,他还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加以点评,她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曲幽径在上界沉迷话本,只听说了有这么一号人,并不在意。
毕竟上界没什么有趣的,许多传闻都会添油加醋,传到自己耳朵里时早就和原来的差去十万八千里。
据说他闲着没事干就爱和众神仙打架,可以说是臭名昭著。
说起他的名字,老神仙都要抖三抖,小神仙看到他就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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