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树听到他的声音也有些喘。
“那你怎么还磨磨唧唧的?”
“没套,附近也没有地方能买到。”
“没有就没有吧。”
“房间隔音很差。”
喻岭又说。
梁树果断道:“那我不出声总可以吧?”
“不出声,”
喻岭却很轻地笑了一下,淡淡说道:“你最好能做到。”
这一晚,梁树中途数次想发出声音,却直接被喻岭捂住了嘴,只能呜咽两声,从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
眼睫被泪水打湿,又被喻岭温柔地吻掉。
尽管很不舍,梁树最后把小狗留在了这里,临走前,对喻岭千叮咛万嘱托,让他照顾好小狗。
喻岭吓唬他:“放心吧,你一走我就立刻把它扔了。”
梁树走后,喻岭抽时间去镇上的防疫站给小狗打了疫苗,按时喂小狗吃东西,营养均衡,按时给小狗洗澡,还用旧衣服给它做了一个柔软舒适的狗窝。
每次都会拍小视频给梁树看。
小狗成了项目部的部宠,每天都会收到不同人的投喂,吃饱喝足就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渐渐变得膘肥体壮,不再是原先骨瘦如柴的可怜样子。
梁树看着喻岭在视频里比之前消瘦几分的脸,心里酸涩不已:“我看你照顾小狗比照顾自己还用心呢。”
“嗯,毕竟在某人心里,狗比我重要,我要是照顾不好它,某人不得连夜过来砍我。”
梁树“噫”
了声,忍不住道:“你怎么还这么记仇啊。”
“你要是有小狗一半可爱,我肯定天天供着你。”
他又说。
“谁稀罕……”
喻岭黑了脸,“你怎么总拿我跟狗比?”
梁树十分委屈:“你自己不是也在比吗?”
喻岭“啪”
地一下把视频挂了。
几场春雨后,夏天悄无声息地走近,喻岭也从遥远的北方回来了,带着小狗一起。
他这几个月把小狗养胖了不少,很有活力,一点也不认生,回到家就开始到处撒欢。
屋内窄小的空间,完全不够它施展。
来到家里的第一天,小狗打翻了梁树新买来插在花瓶里的洋桔梗,第三天,小狗咬坏了小客厅那张本就破旧不堪的沙发,中间咬出一个大窟窿。
梁树每天下班最要紧的事就是追在小狗后面收拾烂摊子。
喻岭冷冷地在一旁看着,像是无声谴责:自己造的孽,自己负责。
玻璃花瓶的碎片扔掉了,被咬坏的沙发无法修补,梁树只好买了条颜色相近的沙发巾盖在上面。
有很多次,喻岭傍晚下班,梁树却还没回来,他不得不肩负起遛狗的重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