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梁树很是遗憾地松开了手。
他看着喻岭关上了浴室的门,片刻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时候并不是表白的最佳时机。
梁树很清楚。
他只是一时有点情绪失控,下意识就那样做了。
如果只是普通室友的关系,梁树刚才的行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骚扰。
但喻岭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是不是就说明,他可以接受这种行为或者比这更亲密一点的举动?
梁树曾经很排斥亲密举动。
是因为他的上一个室友。
他当时被房东坑了钱,走投无路时,是那位好心同事收留了他,而且还没收他房租。
然而他搬过去才知道,原来同事也是gay,且对他意图不轨。
起初同事只是偶尔会很亲昵地摸他的头,摸他的脸,喊他宝贝,梁树只当他是开玩笑闹着玩儿,让他不要再这样了。
后来梁树慢半拍地意识到有点不对劲,问他是不是gay。
同事很坦然地承认了:“是啊,你怎么现在才发现?”
梁树也没好意思说,是因为我每次洗完澡出来你总盯着我看,眼神很露骨。
只是委婉道:“我们只能做姐妹。”
同事很失望,且对他们的撞号表示遗憾,然后就开始和他以姐妹相称。
不久后,同事谈了男朋友,晚上把人带回家住。
由于是两居室,同事和他男朋友两人住一间,梁树单独住一间。
第二天,他男朋友走后,梁树就提出想要搬走,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主要是他们晚上闹出的动静太大了,梁树听得面红耳赤,一夜没睡好觉。
同事满脸娇羞地说:“我不想让他过来,他自己非要过来,哎呀,好烦。”
还说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他过来了。
一直住在别人家里也不是办法,那之后梁树就又开始看起了租房信息,想要尽快搬走。
结果没过几天,同事的男朋友又来了。
晚上十一点多,梁树洗完澡正在浴室吹头发,有人直接推开了门。
是同事在网聊软件上认识的那个男朋友。
他瞥了眼梁树短裤下笔直白皙的腿,朝他吹了声口哨,流里流气地问玩不玩3p。
梁树顿时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没好气道:“滚。”
没想到他竟然还敢靠过来扯他的衣服。
最后以梁树把他揍进医院告终。
后来同事找他道歉,说没想到男朋友是这种人,已经跟他分手了。
梁树接受了他的道歉,但心里那种膈应的感觉久久挥之不去,也由此抗拒和别人发生肢体接触。
他知道同事和那个人是在约炮软件上认识的,刚认识两天,完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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