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岭直截了当道,“我又不是不让你睡,矫情什么?”
梁树:“……”
你又不是不让我睡,这话怎么听都很有歧义。
那你倒是让我睡啊!
什么时候睡?怎么睡?
梁树暗戳戳地脑补了一路。
喻岭只瞥见他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回到家后,两人没有立即去喻岭的房间,先在客厅小茶几上吃东西。
吃的时候都很安静,不怎么说话,偶尔有交谈,是梁树把手边的卤鸡卤鸭递过去,问喻岭要不要吃。
吃到一半梁树才想起来还买了酒,他起开一罐啤酒放到喻岭面前,问:“你酒量怎么样?”
喻岭挑起眼看他,语气古井无波:“白的能喝四斤半。”
“真的假的!”
梁树显然不信,抱着把喻岭灌倒的心思和他拼酒,结果最后酒全部喝完,他们看彼此的眼神仍旧很清明。
梁树怀着挫败感跟喻岭进他的房间。
门刚打开,喻岭忽然想起了什么,手臂一伸挡在门口,“先洗澡。”
“一身酒气。”
梁树低头闻了闻衣服,“闻不到啊。”
又像小狗似的,拉着喻岭的衣袖放到自己面前嗅了嗅,鼻子一皱,觉得喻岭双标,不满地抱怨道:“明明是你身上的酒气更重一点吧。”
喻岭笑:“我又不是不洗,你先去。”
“你这个人好讲究,”
梁树小声嘀咕着拿衣服进了浴室,“进你房间是不是还得沐浴焚香啊……”
洗完澡,梁树终于被允许进入喻岭的房间。
他扫了眼屋内,地板一尘不染,喻岭搬家带过来的东西并不多,床上被子铺的平平整整,书桌上的零碎物品也分门别类摆放,桌角还放着一瓶免洗消毒洗手液。
由此判断他确实有洁癖。
喻岭还在洗澡,梁树看了一眼他的床,没敢坐,而是拉开了书桌前的椅子坐下。
喻岭走过来时一脸严肃:“谁让你坐了?还没焚香呢。”
“……”
梁树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
第二句话音落下,他哭笑不得道:“你好烦!”
喻岭坐到床沿,拍了拍松软的床垫:“来,上床。”
梁树无语地看了他一会儿,决定不和直男一般见识,走到他旁边,特意隔了一点距离才坐下。
不过现在才九点多,这个点睡觉是不是有点早了?
喻岭也没有躺床上立即睡觉的想法,他白天睡了一天,这会儿一点也不困。
“看春晚吗?”
梁树提议道。
他刚说完,又自己否定了这个提议:“好像挺无聊的,算了算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