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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近了,梁树看到他手里的袋子像是服装袋,还是比较高档的那种,“你买新衣服啦?”
很稀奇。
除了在机场初次见面那天,喻岭穿的是风衣,其他时候,他见到的喻岭总是无一例外穿着冲锋衣,一件黑色一件烟灰色,大有穿着它们度过整个冬天的意思。
喻岭搬过来的时候,带的东西很少,和那天一样,一个行李箱,外加一个印着logo的手提袋。
他随手把袋子放到沙发上,袋子没放稳,倒了,从里面“骨碌骨碌”
滚出一个带同样logo的安全帽,“哐当”
掉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去捡,梁树眼疾手快,弯腰帮他拾起来。
惊喜地“咦”
了一声。
“你在这家公司上班吗?”
“嗯。”
“我工作的机场好像就是你们公司承建的!”
“是啊。”
喻岭记得这是公司五年前中标的项目,当时他才刚参加工作没多久。
“你好厉害!”
喻岭无声地笑了下,“公司厉害,我只是在工地上搬砖。”
梁树一撇嘴,“骗人,我才不信你会在工地上。”
“真的在工地,跟你说实话吧,我是搞电焊的。”
“真的?”
梁树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他,将信将疑。
“真的,我还有证呢。”
喻岭竟然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了焊工证和特种作业操作证。
梁树接过他递来的两个小本子,打开,顿时震惊地合不拢嘴,赞叹道:“太厉害了!”
他自此深信不疑,认为喻岭是常年在工地上从事电焊作业地电焊工,风吹日晒,虽然会戴防护工具,但电弧光对视力的伤害却总是无可避免。
总之就是很辛苦。
后来是怎么发现他是在胡说八道呢。
梁树有天心血来潮,上网搜喻岭的公司。
点进公司网站,找半天才找到喻岭所在的那家分公司。
导航窗口的组织架构里,喻岭的名字赫然在列。
在总工程师那一栏上。
上面还有他的一寸蓝底证件照。
单眼皮,眉眼带着锋芒,嘴唇微抿,看上去颇为冷酷,在与之并列的其他照片中帅得格格不入。
梁树大呼上当受骗。
逮到喻岭回来的时候质问:“你怎么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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