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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直令他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隐雷回宗推开房门时,正看到君无忧从剑体中出来了,在擦拭剑身,身上依稀还挂有一丝鲜血,他在听到隐雷楠枫的声音后,欣喜回首,兴高采烈地对他道,“我昨天…我昨天去忘归林时,碰到了一个人,他教会了我一个法子,可以不用喝血就……”
隐雷那时早已急火攻心,已顾不得君无忧说了什么,狠狠抢过无忧剑,拖拽起君无忧,“山下村民一夜之间暴毙数百人,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懵懂如君无忧也察觉到了隐雷语气里的肃然和愤怒,他无辜地摇头,“没有。
我昨天只去过忘归林,没有去山下。”
“那你身上的血迹又是怎么来的?”
君无忧闪烁其词,答不出来。
隐雷痛恨于君无忧的虚伪,高声叱他,“千百年来,山下村民一直得我宗庇佑,这件事,我一定要查出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走!
跟我去议事堂接受审讯!
如果问不出结果,就去刑堂!”
议事堂中,全宗上下皆怒气冲天地逼问君无忧,而弟子们这时也找来了一个幸存脱逃的村民,这村民一见到君无忧,就面露恐慌,吓得跪地哭嚎,“就是他!
就是他杀了我们全村人的性命!
可怜我一家老小全部死在了他的剑下!
求仙长们替我做主,替我做主啊!”
事已至此,人证俱在,为了给全宗和山民们交代,也为了防止君无忧再度伤人,隐雷不得不将金剑祭埋在宗门之前,以示警惩。
剑体被埋后,君无忧纵然法力高深,也再无法施展,他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用天杀阵困于忘归林,从此,一困就是百年。
——
“隐雷,你醒醒。”
自那日君无忧用剑气打伤隐雷之后,除了去找寻彦初云的下落,君无忧便一直守在隐雷榻前,不眠不休的照顾他,为他疗伤。
然而,隐雷如今灵核被毁,身体早如普通人一样,这灵力灌注得再多,也毫无起色。
眼见着隐雷的呼吸已经越来越微弱,君无忧面上的痛苦之色便就越重,终于,在又一次灌注灵力失败后,君无忧彻底崩溃,他歇斯底里地搂住隐雷的身子,将脸贴在隐雷的胸前,压抑着泣音,碎碎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
“你就…你就那么恨我么?”
没有人回答他。
隐雷面容惨白地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
“我等了你一百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得来了机会出来,你却要这样对我!”
君无忧的怨念越发深重,他幽幽地凑到隐雷的耳根边,小声道,“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我现在就去找到彦初云,夺得金灵珠,救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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