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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不禁疑惑:“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头上在不停地跳符号,薯条汉堡鸡腿,”
楼果说,“你是不是想去吃快餐呀?”
医生惊讶地看向他。
简令飒不在,楼果终于敢实话实说:“我说的幻觉就是……我能在别人头上看到emoji,你知道什么是emoji吗?”
医生沉默许久,说道:“你要不要去精神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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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果也怀疑自己得了癔症。
他不敢让简令飒知道,怕简令飒觉得他脑壳坏掉,会嫌弃,更怕丢掉这份工作。
走出医院的时候,简令飒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情况如何。
楼果避重就轻,告诉简令飒自己的报告显示一切正常,现在就能回去上班。
简令飒的回复很简洁:不用,回去休息。
当楼果表达了自己没有请假的担忧后,他又发来了“没事”
两个字。
他是领导,他说了算。
想来自己眼前这emoji乱飘的状态确实闹得人头晕眼花,回去补个觉也好。
但愿一觉醒来,世界会恢复原样。
回去的路上,楼果留心观察。
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经过的路人头上大多都顶着emoji,但上了地铁后隔着透明的玻璃看站台上的人,他们的头上就没有emoji了。
走到自家楼下时他遇到了一只小野猫,小猫的头上也没有emoji。
到家后,楼果站在洗脸台前照镜子,一切如常。
洗过了脸,他又打开电视,画面里也没有任何多余的符号。
好像只有在没有物理阻隔的情况下,他才能看到别人脑袋上的emoji,而那些emoji似乎或多或少能代表当事人的心理活动。
如果这些推断都没错,这与其说是癔症,不如称为超能力。
楼果一贯心大,却也不敢在此时盲目乐观。
他曾听过一种理论,人会在潜意识间接收到外界大量信息,有时并没有主观意识,但心里却已模模糊糊有了印象。
所谓第六感,就是这种潜意识的体现。
或许是他在无意识间从对方的表情、语气、肢体动作中读到了一些信息,而他的大脑对这些信息进行了整合,最终以emoji幻觉的形态表现了出来。
比如小唐姐早上刚进办公室时之所以头上顶着小花,是因为她笑眯眯的,一看就心情好。
而之前的医生语调温柔却一脸苦大仇深坐立难安,外加之前连续接诊许久,能得出他想上厕所的结论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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