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连忙安慰她:“人开车呢,过会肯定会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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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悉风上车以后系好安全带,降下车窗,管自己玩手机。
申城音乐学院距离高架很近,上了高架,车速加快,强劲的风灌得江开耳膜轰鸣不断,他把副驾驶的车窗升了起来。
盛悉风头也不抬,又把窗户降了下去。
江开忍着耳朵的不适,问她:“你很热?”
盛悉风还是不看他,随口来了句:“烟味臭死了。”
他继续开了一段路,才重新去动车窗。
盛悉风毫不相让,语气很冲:“还臭。”
这下江开彻底确定她在没事找事,他没再跟她争车窗的控制权,不咸不淡地来了句:“我又怎么你了?”
“我叫你别来接我了。”
盛悉风烦躁地说,“被别人看见了说三道四。”
江开“哦”
了声,过了好久,突然懒散地说:“又不是见不得人,怕什么。”
他不信她的说辞。
盛悉风听得出来,反问:“你以为呢?”
他单手操控着车辆在车流里蜿蜒前行,指尖敲了两下方向盘,一记直球打的她猝不及防:“吃醋就直说,说不定我现在让你管。”
第6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淡淡地直视前方,语气里难辨真假。
盛悉风一股无名之火直窜上来,明知道他很可能只是单纯嘴贱,但她沉不住气,暴露了情绪:“你爱加谁就加谁,我没那么无聊。”
说到底,她更气的是曾经的自己,毕竟棒打鸳鸯的事,她年少无知的时候真的干过很多次。
她那时理直气壮,现在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更遑论从他口中听到,直直刺中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江开和盛悉风交锋那么多年,争执是家常便饭,但多是打闹斗嘴,很少动真格。
她弄得他下不来台,他面色也冷下来,过了会,不咸不淡地说:“早这么懂事不就完了?”
再吵下去,泪失禁体质一定会发作,盛悉风有自知之明。
谁都不说话了,任凭车窗开了一路。
车窗外疾劲的风吹得发丝狂舞,盛悉风今天又好死不死涂的镜面唇釉,黏糊糊的粘着头发,她不得不全程伸手掖着,人都被冻麻了,奈何这窗子是她作死非要降下来的,绝没有自己打自己脸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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