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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睡着了,却像听懂了一样,不再乱动。
等擦完了身,他便再次躺在她身边,搂着城澄满足地睡去。
第二天城澄醒来之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猛地从床上惊醒,大声问守在不远处的忍冬:“妈呀,长公主的宴会???”
忍冬忍住笑意道:“您放心,长公主的宴会是明天。
有奴婢在呢,不会让您睡过头的。”
“那就好,那就好……”
她喃喃地应了两句,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昨晚他们开始的早,其实睡下的时辰并不算太晚,可城澄还是觉得疲倦,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
早膳也省了,直接开始吃午饭。
本来以为今天起得早,下午就不会困了,谁知道填饱了肚子,城澄又开始打哈欠。
解忧笑她:“小姐,您怎么成天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呀?”
“你懂什么,这□□困秋乏……”
“那冬夏呢?”
“冬天呢,太冷,适合冬眠。
夏天太热了,浑身无力,出去瞎折腾干嘛,不如在家睡觉……”
解忧吃吃地笑,过去给她铺床:“您要睡,奴婢不反对,不过好歹歇上一炷香的功夫吧?刚用完膳就歇觉,怕是对身子不好呢。”
她懒懒地趴在桌子上:“嗯……那我做点什么好呢?看书写字……只会更困。”
说起看书写字,解忧忽然想起一事:“对了,这儿有几封昨日苏三小姐带过来的信,您不妨拆开看看?”
“信?什么信?”
城澄奇怪地说。
“临宴有什么话,直接同我说不就是了,还写信做什么?”
解忧道:“不是苏三小姐写的,是闽浙总督大人的夫人,孟夫人写的。”
城澄反应了一会儿,才拉长了声音道:“哦——你说我那个便宜娘?”
解忧好笑道:“您这话,当着苏家的人可不能说。”
“我当然知道了!”
城澄接过信,草草扫了几眼。
孟夫人没多说什么,只是问候了她的身子,还问小公主怎么样。
城澄松了口气:“好在她没说要来京城看我。
这一点我得感谢裴启绍,福州和京城相距遥远,孟夫人他们就是想见我都难。”
解忧无奈道:“您又说皇上的名讳了。”
“我就说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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